那個經常從青年家里穿過的吳昭也就算了,但他祁陽怎么也?
“
他這么亂跑,祁家就不管管?”
半長發男子抿了口酒,有些微妙道。
“
人家祁家有繼承人,他年齡最小沒什么壓力。”
卷發女人哼笑一聲,感受著喉嚨處酒水滑落后,苦澀又冰涼的灼燒感。“
我都有點兒羨慕他這么肆意妄為了。”
在座的四人沒有說話。
監控里,是三人彼此間其樂融融的畫面。
還有祁陽那直白且熱切的偏愛。
“
真是
”
讓人嫉妒。
不知是誰借著酒勁想要說出這段話,卻被理性及時制止,避免自已脫口而出后面的那段未盡之語。
酒后吐‘真言’,也是他們的手段之一。誰沒有在成年時就感受過被烈酒灌醉后,失去控制的體驗?
那難以控制的酒精,也終能在長輩們的‘控制中’變的‘不足為懼’。
他們可不能像畫面中的祁陽一樣,坦率的表現出自已的喜愛。
即便用酒精作為‘借口’。
“
今晚我可以留在這里吃晚飯嗎?”
祁陽問他。
坐在床上的喬鈺思索片刻,很快便同意了下來。可整個人卻帶著糾結的情緒,坐在床上防備著房間里的兩個男人。
他就像是只認出了主人氣味,卻發現貨不對板的貓。
暗暗警惕,并觀察著。卻因那熟悉的氣味與溫暖的感受,沒有第一時間就逃竄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