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青年突然變得尤其抗拒著自已。寧槐的思緒停滯,不解的看向眼前的青年。
而身后的吳昭兩人已經從青年的身后走了出來。
在有了喬鈺的這條“逐客令”后,他們便負責當那個把客人驅逐出去的“保安”。
“
請你出去。”
“
你惹他生氣了。”
兩人尤其和諧,且將人拒之門外的態度讓寧槐一怔。回過神來時,自已就已經走出了這間房。
門廊幾個來往人群見狀,怪異的眼神就這么看向宛如落水狗般迷茫的男人。
“
喲,兄弟?自薦枕席被拒了?你們二樓的人就算快要死了也要睡到美人兒是吧?”
即便游輪中已經有如此怪異事件發生,可這群人還是會毫不吝嗇的向周圍人展現出自已的惡意。
不,倒不如說。或許正是因為如此情景,這群人的惡意才會來的這么沒有體面。
“
閉嘴。”
寧槐沒給這些人什么好臉色,轉身便往樓上走去。
這群愛胡思亂想,用惡意揣摩別人的家伙真是
如此想著,寧槐停下了腳步。
愛胡思亂想和用惡意揣摩別人的人
他反復咀嚼著這段話,并開始思考起當時青年那抗拒的態度
然后便意識到。
在青年的角度中,自已跟那些爛嚼舌根的人也沒什么兩樣了。
擅作主張把人當做是容易被哄騙的笨蛋,自以為是的認為對方需要幫忙。就連酒宴上的第一次會面他也把自已的刻板印象烙在了青年頭上。
就連這一次,也是如此。
或許青年跟那兩人根本就不是那樣的關系。青年就算再笨,也不會在感知到威脅時還會裝作不解的停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