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是比較驚訝的。
他以為許相尋變成小人的姿態跟在自已身邊,是因為沒了力量或者是因為有其他限制才沒有選擇變成人
所以,你能變大?那為什么還要把我當代步車?
男人銀發垂落,靠近喬鈺耳側,似是有讀心術般小聲開口解釋:“
冷卻期剛好。”
喬鈺:好吧,原諒你了。
許相尋的出現徹底打破了本應該是一場,還算不錯的相遇戲。
溫商言雖想一直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青年身上,可這兩者之間的距離靠的太近。對方那一縷銀發,都礙事的垂落在青年肩上。可謂是應了那‘連頭發絲都在彰顯存在感’的夸張句式。
可奇怪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
無論是面前的溫商言還是身后的男人,都在這有著銀色長發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股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就像是在照一面鏡子。
可明明他們無論是長相還是外貌都截然不同,但那種自靈魂深處傳來的共鳴究竟是怎么回事?
喬鈺見他們誰也沒說話,就開始覺得頭疼了。
為什么開始互相瞪起眼來了?
喬鈺輕輕拽了拽男人那一直垂在他手邊的發尾:“
你不跟他說清楚嗎?”
喬鈺指的是有關分身與碎片,與他們是否愿意跟著他們離開的事。
他已經想好了。如果這些人中有人不愿意跟他們離開,那自已一定會舉雙手贊同、并幫他們說話。畢竟再怎么說,他們也已經是個有著自主意識的人。
可他各種各樣的心理建設和應對方式都已經做足了,可教室內依舊安靜的落針可聞。
被青年拽了拽發尾的許相尋收回了眼神,俯下身將青年抱了起來。
在懷中人一臉難以置信、并開始不斷掙扎的行為中,他依舊堅定的帶著如金槍魚般撲騰的青年,就這么走出了這間教室。
因為他明白,早在他真身出現的那一刻,屋里的兩人就會意識到自已與他之間的關系。
所以,一些事情也無需多言。
而他選擇直截了當帶著喬鈺離開的原因也只是因為他的嫉妒心作祟。
即便他們都是自已,他也是會吃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