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和向導之間的精神通路會把任何一方的沖動傳到對方身上;一旦雙方都動了心,快感將成指數級增長。
祁連的心理防線全線崩塌。
去他的燕寧站,去他的利害關系,這有什么不行!
祁連根本記不得自己是怎么把蕭山雪撲倒的,當然也可能是他自己主動躺了下去。祁連看見了他背上鏤空的花朵,在他的波濤和熱烈中恣意搖曳。
他讓蕭山雪側躺,他從背后抱住,盡情親吻著帶著露水的花瓣。他們看起來還算體面,但體面下卻藏著按捺不住的烈火。
他引著少年抓住欲望的權杖,將跳動的血脈收進掌心。他不敢動,祁連就握著他的手,告訴他這是他的東西,是他皇冠上的流蘇、衣衫上的紐扣,可以撫摸也可以撕扯,只要他愿意,怎樣都可以。
少年在歡娛和痛苦中總是要顫抖的。祁連太興奮了,蕭山雪的情緒不再在他面前掩飾,他也不再隱藏。
他在蕭山雪耳畔絮語。
他在蕭山雪身后撫慰。
蕭山雪不懂忍,眼淚蹭在祁連胳膊上,攀上頂峰之后便沒有力氣了。而祁連還沒舒坦,他的手指蠢蠢欲動,仙人走入幽谷。
蕭山雪用力靠在他懷里,突然帶著哭腔問了一句。
“即使我十七歲,或者七十歲,也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嗎?”
祁連一愣。
他不再動作,用雙手抱住蕭山雪。
“你當然可以,但旁人要考慮代價。這一點,什么時候都一樣。”
長久的擁抱讓蕭山雪回神,他終于感覺到了大腿上的溫度。他轉過身,雙手伸了下去,那雙含著水的眼睛卻依舊看著他。
祁連忍得辛苦,他原本以為今天就這樣了,一時間忘記了拒絕。
“既然如此,你問過我以后想做什么,”
蕭山雪的嗓音有些沙啞。
“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我現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