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輕語看到周宴辭,眉梢一挑,眼神說不出開心還是不爽。
裴函禮走到周輕語身邊,在她耳畔小聲道,“大小姐,還想和周宴辭競爭嗎?”
“想啊!”
周輕語一點沒避諱,她做夢都想贏周宴辭呢。
“沒了裴煜白,你還有我,我可以幫你。”
周輕語疑惑地看向裴函禮,“你們不是好兄弟嗎?你逗我的吧?”
裴函禮微笑地看著周輕語,兩人距離靠近,但既不顯得疏離,卻也不讓人覺得冒犯。
“怎么會呢,大小姐。”
“我對你,永遠是認真的。”
——
“余叔,送客!”
周宴辭的眸色暗了幾分,疾步走到周輕語面前,拉開裴函禮。
裴函禮臉上露出幾分惋惜,但還是主動和周輕語打招呼,“那大小姐,下次見了!”
“裴大少,請吧!”
余管家送裴函禮出門。
周輕語抱臂,目送裴函禮離開,然后看向周宴辭,語氣嘲諷,“怎么?擔心我和裴函禮聯手,你贏不過我?”
周宴辭深呼吸,“以為你離開一個火坑,結果又掉進去一個?”
周輕語疑惑,“你這話說的,你對裴函禮印象不好?你們不是很熟嗎?”
正是因為熟悉,所以周宴辭太了解裴函禮了。
裴煜白是明著壞,又蠢又壞。
而裴函禮,看似溫文爾雅,卻是吃人都不吐骨頭的貨。
周宴辭:“你玩不過他,他之前處理裴氏背叛者,把對方全家都逼瘋了。”
周輕語無所謂地聳聳肩,“那也不會比裴煜白更糟糕了。”
周宴辭無法反駁。真要比,裴函禮還能做兄弟,畢竟坑不到他頭上,那裴煜白,確實渣得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