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響,他才傻傻地說道:“劉醫(yī)生,你的醫(yī)術跟誰學的?簡直神了啊!可以教我嗎?”
劉振被他的反應弄得哭笑不得:“我從小就開始學中醫(yī),然后又在醫(yī)學院呆了五年,現在才剛剛出來,算算差不多十六七年了,你確定自己有這個耐心學醫(yī)?你要是真下定決心想學,我絕不藏私。”
年輕人吐了吐舌頭,瞠目結舌:“十六七年……我的天,想想都覺得可怕。還是算了吧!”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我來了急診科,去正常看門診,說不定又要花上個幾千塊了。劉醫(yī)生,你是好樣的!”
年輕人繳納了合理的醫(yī)療費用之后,對劉振比了個大拇指,這才離去。
“這家伙真是……沒長大一樣啊……”
劉振笑著搖了搖頭,抬頭看了一眼時鐘,整好十一點整。
他跟三名同事道別之后,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劉振今天晚上六點多曾和三名成年壯漢激戰(zhàn)過,夜班的時候覺得勞累,但還是勉強支撐著,現在一放松下來,整個人都覺得疲憊不堪。
回到住處,簡單的洗漱之后,劉振躺在床上,都還沒來得及進行定時和五感封閉,就迅速進入了夢鄉(xiāng)。
劉振不知道的是,他白天激戰(zhàn)的地方,此刻又迎來了一名年輕醫(yī)生。
這醫(yī)生帶著口罩,讓人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他在花園噴泉旁邊緩緩踱步,像是在單純地散心一樣。
但現在是深夜十一點半,此處又罕有人至,這就顯得格外詭異陰森了。
年輕醫(yī)生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看到三名東倒西歪的壯年男子正趴在墻角,發(fā)出不成言語的呻·吟。
這三人正是被劉振擊倒的壯漢、胖子和高個兒。
他們看到年輕醫(yī)生到來,嚇得魂不附體,奮力叫喚,但因為麻醉藥的作用實在過于強力,他們只能勉強活動舌頭和手指,想大聲說話都做不到。
“噓……不要亂動,你們這樣掙扎,讓我很難做啊。”
年輕醫(yī)生眨了眨眼睛,又給三人加了些麻醉藥。
他那漆黑如同寶石一般的眸子在黑夜里閃爍著邪性的光澤,用一種溫柔到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語氣說道:“你們現在是全身麻醉狀態(tài),請努力呼吸,不要嘗試說話,一來這是無用的嘗試,二來很容易早晨窒息死亡。”
“你們死了,對我可沒什么好處。”
這個時候,壯漢卻掙扎著嗚嗚了幾句。
年輕醫(yī)生靠近他,竟然請到了吐詞不清的話語。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厲害啊!竟然還能說話。”
年輕醫(yī)生像是發(fā)現了新大陸一樣看著壯漢。
他伸出雙手,像是拖曳死豬一樣拖拉著壯漢,一邊搬運著,一邊文質彬彬地解釋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