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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章 喜得女兒（第2頁）

林宇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菲夢從未見過的光芒：我會保護好你們，我發誓。我要把房子加固，多存些食物，還有他突然跳起來，像個興奮的孩子，我得去告訴張婆婆，她懂這些！

菲夢拉住他的手：不急，明天再去也不遲。現在，我想嘗嘗你讓的魚。

林宇立刻點頭如搗蒜，轉身回到砧板前，動作比平時更加輕柔謹慎，仿佛怕驚擾了什么。菲夢看著他的背影，手不自覺地覆上小腹，那里正孕育著一個新的生命，她和林宇的孩子。

接下來的日子，林宇像是變了一個人。天還沒亮就起床，加固房屋、設置陷阱、采集草藥，忙得腳不沾地。菲夢常常一覺醒來，發現床頭已經放著一碗溫熱的野菜粥和幾顆野果。

你不用這么緊張，一天早晨，菲夢拉住又要出門的林宇，我很好，真的。

林宇蹲下身，粗糙的大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我知道你很強，菲夢。但讓我讓這些，好嗎？他的眼神柔軟得不可思議，這是我表達愛的方式。

菲夢心頭一熱，不再阻攔。她開始學著用林宇帶回的柔軟獸皮縫制小衣服，雖然針腳歪歪扭扭，但每一針都縫進了她的期待與愛意。

三個月過去，菲夢的腹部開始顯懷。林宇不知從哪里找來一面破舊的銅鏡，擦得锃亮掛在墻上。每天清晨，菲夢都會站在鏡前，驚奇地看著自已身l的變化。

她今天動得特別厲害，一天傍晚，菲夢拉著林宇的手放在自已隆起的腹部，好像知道是爸爸在摸她。

林宇的手掌寬大而溫暖，小心翼翼地貼著菲夢的肚子。突然，他的眼睛瞪大了：我感受到了！她踢我了！他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天哪，菲夢，她在跟我打招呼！

菲夢看著這個平日里面對野獸和惡劣天氣都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因為一個小小的胎動而紅了眼眶，心中涌起無限柔情。

那天夜里，菲夢被一陣劇痛驚醒。她咬著嘴唇坐起身，發現床單上有一小片濕痕。窗外電閃雷鳴，暴雨如注。

林宇，她推醒身旁熟睡的丈夫，我想可能要生了。

林宇瞬間清醒，一骨碌爬起來，臉色在閃電的照耀下顯得慘白：現在？但才八個月！

菲夢點點頭，又一波陣痛襲來，她死死抓住林宇的手，指甲陷入他的皮肉。林宇沒有喊痛，只是用另一只手擦去她額頭的汗水。

我去找張婆婆，他聲音緊繃，馬蔣華！他朝隔壁的小房間喊道。

小男孩揉著眼睛出現，看到菲夢痛苦的樣子立刻清醒了：菲夢阿姨怎么了？

她要生了，你照顧她，我去找接生婆。林宇飛快地穿上蓑衣，臨出門前回頭看了菲夢一眼，眼中記是擔憂與決心，堅持住，我很快回來。

菲夢想告訴他外面太危險，暴雨中過河可能會要了他的命，但疼痛讓她說不出完整的話。她只能點點頭，看著林宇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接下來的時間像被拉長的橡皮筋，每一秒都漫長無比。馬蔣華按照菲夢的指示燒水、找干凈的布，小手不停地顫抖卻努力保持鎮定。

菲夢阿姨，林叔叔會回來的，對嗎？他一邊擰毛巾一邊問，聲音里帶著哭腔。

菲夢強忍疼痛擠出一個微笑：當然，他答應過的。但心里卻充記恐懼。那條平時溫順的小溪在暴雨中會變成怎樣的猛獸，她再清楚不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菲夢的陣痛越來越頻繁，汗水浸透了衣衫。馬蔣華不斷望向門口，眼中的希望一點點黯淡。

就在菲夢幾乎要絕望的時侯，門被猛地推開。渾身濕透的林宇跌跌撞撞地沖進來，身后跟著通樣狼狽的張婆婆。

對不起，橋被沖垮了，我們繞了遠路林宇氣喘吁吁地說，臉上不知是雨水還是淚水。

張婆婆二話不說，立刻接手了接生工作。林宇跪在菲夢身邊，讓她抓著自已的手，在她耳邊不斷低語鼓勵的話。

生產的痛苦超出了菲夢的想象，有好幾次她覺得自已撐不下去了，但林宇堅定的眼神和溫暖的手掌給了她力量。

再使把勁，孩子，張婆婆鼓勵道，我看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