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爺。”
“張老爺也來了。”
就在這時候,樓下正門進來了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穿著一身綢緞袍子,乍一看跟黑豬成了精一樣。
緊接著后面又來了一頂轎子,一個打扮低調的中年男人也進來了。
原本目中無人的張富戶迎上去,“吳大人,沒想到你也來清風樓了?”
吳縣令看見張富戶一愣,“張貴,你怎么來清風樓了,你也會寫詩?”
這種人怎么也跑來湊熱鬧了,這不是鬧笑話嗎。
張富戶臉色不好看,不過長得太難看了,別人也看不出來。
“吳大人,這是什么話啊,我怎么就不會了,我怎么著也比那些窮酸書生強。”
吳縣令笑了笑,直接上了二樓。
張富戶臉色難看,遲早等他考中了舉人,看吳縣令怎么巴結他。
“林安遠人呢?怎么還沒來?是不是不來了?”
左看右看沒看見林安遠,張富戶臉色更難看了。
狗腿子低聲開口,“老爺,既然他說了會來,那肯定會來的,要是不來,回頭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林安遠最好別來,回頭有他的苦頭吃。
張富戶心想林安遠還要指著他活命呢,頓時就放心了不少。
等著瞧吧,今日他一定一鳴驚人。
……
……
“我都說了不來不來,非得讓我來,大儒能在這地方收學生,一個個地想得未免異想天開,鬧笑話呢。”
劉溫書抱著馬車里的冰盆有氣無力的開口。
他怕熱,太熱了,這馬車掀起簾子還是熱,就和蒸鍋一樣。
硯臺也熱,開口道:“公子,還是去清風樓吧,清風樓涼快,去坐著喝喝茶也好。”
劉溫書扯了扯衣領子散熱,“之前那個賣梨的女子還沒有找到?”
那天他吃了一個梨,剩下的三個拿回去都給祖母了。
祖母原本還咳嗽著,這三個梨下去直接就不咳了,直夸他孝順,還惦記著想吃。
別說祖母了,劉溫書自己也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