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祖母了,劉溫書自己也惦記著。
長了這么大,他就沒吃過那么好吃的梨,十兩銀子真不貴。
讓硯臺去找人,結果這都多少天了,連個人影子都沒見著。
“哎吆,公子,我挨家挨戶都去打聽了,鎮上種老梨樹的人家多的是,可沒有一家和那日的是一樣的。”
硯臺也想嘗嘗讓公子和老夫人心心念念惦記的梨是個啥味道,可就是沒找到人。
“你說她可能不是我們這地方的人?”劉溫書猜測。
硯臺揮了一下馬鞭,“不可能啊,那梨子那么新鮮,看著就像是剛從樹上摘下來的一樣,這么熱的天,要是從別處過來的,豈不是早就爛了。”
“什么味道?”
話說完,硯臺聳了聳鼻子。
“賣酸辣粉嘞,涼粉,酸辣粉,好吃不貴!”
葉彎擺攤這個位置,剛擺上的時候還有一些熱,這會兒直接到陰涼底下剛剛好。
她給三丫拿了個墊子在旁邊坐著玩,自己就吆喝上了。
還搞了個試吃,有人嘗過之后也買。
“大妹子,你這粉是用啥做的,滑溜溜的真好吃。”一個大娘問道。
葉彎笑呵呵的,“大姐,你覺得好吃再來啊!”
她要說是紅薯粉,指不定人家回頭自己家就做出來了,可別小看了勞動人民的智慧。
她窮啊,人窮了就不大方。
然后對著旁邊一個中年男人低聲開口,“這位大哥,你都已經嘗了兩回了,要是覺得好吃就給妹子捧個場吧,我家男人在附近,看見了又要打我了。”
中年男人原本還有些不高興呢,一聽后面這話,大男子主義就上來了。
“娶這么能干的婆娘,他還舍得打?妹子,來,來個大份的!兩種的都要。”
“哎,大哥吃好了常來啊!”
葉彎笑得熱情,誰說長得好看沒用來著。
她和三丫收拾得干干凈凈地往這兒一站,吃東西的人看著心里都舒服。
不遠處趕車的硯臺揉了揉眼睛,
“公子,那是不是上回賣梨那個?,咋看著黑不溜秋的,不會認錯人了吧?”
劉溫書聞言從馬車里面探出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