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蛋不錯,身材不錯,哪里都不錯。
“確實不錯,聽話又乖巧還識大體,可惜就是太保守,死活不肯更進(jìn)一步,要不是真喜歡,我早換了。”林皓宇感嘆。
厲時雁冷眼看著他,譏諷:“給你頒個深情獎?”
林皓宇面如土色。
他摩挲著腕間渾圓的佛珠,漫不經(jīng)心繼續(xù)問:“昨晚上,還盡興嗎?”
一對上厲時雁的目光,林皓宇整個人都僵了,反應(yīng)過來他是醫(yī)院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他住院的來龍去脈。
林皓宇頓時心虛起來,窘迫又難堪,慌得臉都憋紅了:“小叔,你聽我解釋……小魚她太古板了,我又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我是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啊,這也不能全怪我啊。云云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她跟我保證了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而且她和小魚也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有什么關(guān)系?要是放在古代,姐妹共侍一夫再正………”
林皓宇還想說什么,被厲時雁冰冷漆黑的眼眸盯了一眼,頓時噤聲,再不敢造次。
出乎他意料的是,厲時雁意味不明地問:“一家人就沒關(guān)系?”
別說小輩,林家大房二房幾個長輩也沒人敢頂著厲時雁這樣的壓迫感和目光繼續(xù)大放厥詞。
林皓宇實在害怕眼前這位小叔,拘束地縮了縮脖子:“是…是。”
厲時雁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那這句話你可要記牢了。”
說完,他站起身:“再有下次,我替你爸打斷你的腿。”
林皓宇畏畏縮縮點頭:“知…知道了,不敢了。”
……
寧魚特意選了最遠(yuǎn)最偏僻的洗手間,只想自己靜靜。
她剛洗完手,一轉(zhuǎn)頭出了女廁,就看見洗手間門口的高大身影。
快一米九,肩寬窄腰的男人往那兒一站,立馬堵住了寧魚的去路。
熟悉的荷爾蒙襲來,寧魚一顆心又緊了起來,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厲醫(yī)生…”
“選來選去就選了這么個貨色?”厲時雁毫不留情地丟下來一句:“要是眼瞎了早點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