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都拜他所賜嗎??
“肚子早就不疼了,沒事的。”寧魚笑了笑,只能伸手,放在他的面前,咬牙:“那就謝謝小叔了?!?/p>
男人瞧都沒瞧她一眼:“袖子?!?/p>
寧魚還是那身純黑刺繡旗袍,長袖,伸手的情況下,不解開其實也能把脈。
明顯男人是不愿意放過她的。
寧魚將衣袖挽了一層上去,剛好控制在手腕上一點,看不見小臂上。
他哼笑一聲:“怎么,這么保守?”
“小叔,小魚是保守了點,她性子就是這樣溫吞保守的,您別生氣?!绷逐┯蠲忉專南胨浆F(xiàn)在手都沒牽到兩下,也沒懷疑厲時雁的話。
厲時雁想笑。
保守?脫他衣服的時候也挺保守的,夾著他的腰腹不肯放的時候更保守了。
好一個保守的未婚妻。
林皓宇說著,直接幫寧魚把衣袖卷到了手肘,女人纖細(xì)雪白的小臂上就裸露了出來。
一個微腫的鮮紅痕,在她小臂上越發(fā)打眼。
“小魚,你這是…”林皓宇皺眉看著,他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像是咬出來的?
寧魚心里想罵人,準(zhǔn)確來說是罵厲時雁。
眼瞧著他起了疑心,她淺笑著解釋:“皓宇你昨天沒回來,我晚上起來倒水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后來又被蚊子咬就腫了個包,不打緊的?!?/p>
提起昨晚,林皓宇的心就虛了一半,也提不起任何懷疑的心思了:“都怪那蚊子。”
寧魚直勾勾看向厲時雁:“是啊,那蚊子可真是該死?!?/p>
但凡昨晚上厲時雁不咬,或者輕些,都不至于現(xiàn)在手臂上還留著印子。
始作俑者只是眉眼涼薄,舌尖抵了抵腮,沒說話,抬手搭上她的脈。
瞧著,似乎和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男人冰涼的指尖按上她的手腕,體溫就這樣一點一滴地傳遞過來,力道時重時輕,像是按在心弦上。
寧魚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目光不受控地落在他認(rèn)真凜冽的側(cè)臉上,察覺到時機不對,立馬躲開來,看向了他搭在自己手腕上的修長手指。
她以為他成了醫(yī)生已經(jīng)變了很多,卻沒想到他連中醫(yī)也會,至少看著他給林芳菲把脈不像是唬人的。
她想起十幾年前最早的時候,厲時雁最初的醫(yī)院就是成為一名中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