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杵著干什么?派人跟上去,別打草驚蛇,不用動手,只要查出那男人是誰,說不定還是你們認得的熟臉?!?/p>
“是。”
——
南山,顧名思義,位于京城南邊,但因為地形太過陡峭,上山的盤山公路一層又一層,最多的就是大彎和急彎。
這種地形,發(fā)展別的什么景區(qū)都不行,卻是發(fā)展賽車區(qū)的極好選擇。
很早,就被人包了下來,路一般是很少有人通行的,專門用作賽車路段
當然,京城這種地方寸土寸金,包下南山又建設賽車道可不是小數(shù)目,所以門票不可能會便宜。
久而久之,就只接待一群有錢的貴公子們。
他們玩得野,瘋起來的時候徹夜不眠。
此時京城的燈熄了大半,可南山上卻是燈火通明。
一群公子哥帶著自己的女伴,笑得張狂肆意,奢靡放蕩,紙醉金迷在他們身上提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賽車引擎聲轟隆隆而過,好像震得整座山都聽得見。
引擎聲,嬉笑怒罵聲,充斥著整個南山。
寧魚下了出租車,就看見站在路邊瘋狂打電話的程修明。
“程醫(yī)生?!?/p>
她走過去。
程修明看著她,立馬著急地沖了過來,“終于來了!”
“我從林家老宅出來的,實在不方便,耽誤了點時間。”寧魚解釋:“厲時雁怎么了?”
“林家老宅,你怎么…對對對,明天是你和林皓宇的訂婚宴。那是有點麻煩?!背绦廾魍砗罂戳丝?,那一截沒有路燈,很暗,也看不見什么。
他索性也懶得管:“這樣這樣,時間緊急,我盡量給你解釋清楚。今天是厲時雁母親的忌日,他情緒可能會激動一些,但又直接撞上八年前,你和他分開那件事兒,也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跑出來賽車?!?/p>
“忌日,怎么會呢?以前厲時雁明明跟我說……”
寧魚一怔,看著面前的程修明,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腦海里控制不住地浮現(xiàn)八年前那一段記憶。
明明…
明明厲時雁出身福利院,他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是誰。
怎么會…
“怎么不可能?八年前他還只是個在地下拳場打黑拳的拳手,為了給你掙那點醫(yī)藥費能把命豁出去。八年后他搖身一變,不僅三甲醫(yī)院成了副主任醫(yī)師,還成了京城人人尊稱的五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