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看著校門口那輛熟悉的大g,第一反應就是腳底抹油,轉身跑路。
顯然,她看見人的那瞬間,男人也看見了她。
按照平時,他最多也就是繼續靠著,朝著她淡定地指示一句:“過來。”
今天不同,也不知道是吃錯什么藥了。
他仗著腿長,沒幾步沖上來,不由分說地攥緊她的手腕,強硬地將她拉到車邊。
拉開車后座的門,二話不說地把她塞進去,寧魚妄圖掙扎,毫無用處。
他力氣太大,攥得她的手腕生疼,寧魚瞪著他:“厲時雁,我不是上次和你說了嗎?你今天是吃錯藥了?”
他只是站在車門邊,目光陰沉地盯著她,像是要活生生把她吃了。
分不清是生氣還是什么。
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虛,寧魚無所適從地低頭:“你…你有話說,你也不能拉著我在學校面前鬧啊,讓人看見了得招多少議論。”
他難得沒給她懟回來,也沒譏誚她,只是沉默地開車,直接把人帶走。
寧魚看著一旁的人民醫院,不解地看著他:“你把我帶到醫院要干什么?”
厲時雁沉默了兩秒沒搭理她,轉而問:“你有沒有什么事兒瞞著我?”
寧魚更是不解了,她和他這關系,又不是戀人又不是情人的……要沒點什么事情瞞著他才不正常了吧??
他也沒接著說,只是將車開進可昏暗的停車場。
熄火,停車,寧魚正要下車就被他堵在后座里。
“你…”
寧魚想問他今天抽什么風。
“孩子的事情,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厲時雁劈頭蓋臉的一句給她說得心神不定
寧魚下意識地攥緊了坐墊,渾身鮮血都沖上了頭。
言言…
他知道言言的存在了?
他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