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你這么情深義重,這么喜歡你,要是沒有我,你就會真的和他結婚對不對?”
說著,他的語氣越發(fā)的譏誚,越發(fā)得冰冷,聽得人尾椎骨一路發(fā)涼:
“可他再情深義重,比得過八年前的我嗎,小魚?”
寧魚老老實實搖頭:“比不上?!?/p>
誰都比不上八年前的厲時雁。
男人低頭,下巴在她額頭上輕蹭:“那為什么寧愿和他訂婚,都不愿意跟了我?”
他低頭看向她:“為什么寧愿求他,都不愿意求我?”
林皓宇為她求了他三次,可他為了她,也答應了林皓宇三次。
“我不是真的想求…”寧魚想攥著他的衣角解釋。
沒等她說完,男人已經吻住她的脖頸,似是喟嘆似是質問:“你不是我養(yǎng)大的嗎…為什么要嫁給別人?”
這話一出來,寧魚渾身僵透了。
她不知道怎么面對他這句話的質問,更不知道怎么面對那么多年相依為命的時光。
她能活下去,一半因為言言,另一半就指著那么多年的記憶了。
厲時雁吻她的耳垂,從耳垂一路問到脖頸,一路親紅,親得她渾身發(fā)麻。
她也沒忍心推開他。
火燃的太快,尤其是遇見了干柴,不多會兒,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經散了一地。
他的手一只正搭在她的腿上,一只正挑著她背后的內衣扣。
正巧這時門外又傳來了林皓宇,去而復返的聲音:
“剛才的那位小姐已經離開了嗎?”
旁邊似乎是剛才服務員的聲音:“是的?!?/p>
面前的厲時雁低頭睨著她:“你說,這時候開門,會是什么場景?”
寧魚紅透了臉看著他,“五爺還以為能嚇唬我?婚約都已經沒了?!?/p>
他被她一句話逗笑,笑得囂張:“那正好,他馬上就會進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