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我是嚇大的?”
寧魚憋屈壞了,婚約還在的時候,她顧及著婚約,被他壓著不知道敲詐勒索了多少回。
她也就是能裝出來一個烏龜窩囊樣,要真說起來,她的性子跟烏龜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截然相反。
在他面前,總是下意識地和他嗆:“他進來干什么,看自己小叔睡人?我也沒想到五爺竟然還有這種癖好,喜歡被圍觀。”
話剛說完,就聽見敲門的聲音響起:“小叔!小叔……”
厲時雁背懶散地靠在沙發上,“進來。”
眼看著光線進來,林皓宇也要進來。
寧魚一下就嚇得往他懷里直鉆,氣得往他手臂上咬:“厲時雁!”
誰知道他真的有這種怪癖啊!
眼瞧著要被林皓宇看見,下一秒男人寬大的西裝外套將懷里蜷著的人蓋的嚴嚴實實。
寧魚看不見,頭埋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男人說話時胸膛有規律的震動,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
男人嗓音沙啞,夾雜著不耐:“說。”
林皓宇的嗓音有些畏懼,又好奇地打趣:“原來小叔你是在……也不知道是怎么樣的,才能讓小叔都有興趣啊…”
說著,寧魚甚至都能想象到林皓宇往厲時雁懷里探究的目光。
氣得在他腰上就是一掐……
肌肉緊繃起來的時候,她掐不動,反而落在他身上像是小貓撓癢癢一樣。
他震了震,隨即大掌安撫性隔著西裝外套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別怕。”
寧魚:……
林皓宇看著厲時雁那模樣,還真是有點震驚:“小叔,小魚那邊……她知道云云懷孕了,我本來是不想管這個閑事兒的,但是小魚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竟然說要告訴爺爺,爺爺那么看重孩子,要是知道我逼著寧云云去打孩子,肯定會把我腿打斷的?”
頭頂上的男人嘖了一聲:“她威脅你?還怪聰明的。”
寧魚一聽,立馬在他胸膛上撓了一下。
別以為她聽不出來這狗男人話里嘲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