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魚正在收拾衣服,看了他一眼,往他那邊走了兩步,也不影響繼續收拾。
他皺眉:“再過來點。”
寧魚扭頭看了他一眼,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兒上,她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只能走過去。
“怎么了?”寧魚瞪著他:“你有事兒一次性說完,不然你別說我兇病人。”
“沒什么,就是這棗很甜,確實不錯,但是我吃不完,你也吃兩個。”
厲時雁將兩顆甜棗放在她手里:“試試。”
寧魚看著他,遲疑了片刻,兩個人對視了好幾秒鐘,還是覺得他沒這么好心。
他這套騙別人能行,騙她?
她白跟他生活這么多年了。
她看著他,越看越遲疑:“我才不要,你自己吃,你要的甜棗自己吃,吃不完也得吃。”
她剛開口,嘴里直接被人塞進一顆甜棗。
她一口咬下去,手拿著剩下半個,臉色逐漸不對,一股酸苦味兒充斥著唇舌。
厲時雁笑得格外浪蕩:“你看看,你買的什么甜棗,甜嗎?”
寧魚瞪了他一眼,“那現在也不是吃冬棗的季節啊,我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找到的。”
“…這一盒,你花了多少?”
寧魚摸了摸鼻子:“就…那個老板說貨特別少,大的就更少了,得要冷鏈空運過來才能夠新鮮…”
厲時雁歪頭:“所以呢?”
寧魚自己也沒了底氣:“…這一盒二百六…他還給我打了十塊錢的折。”
厲時雁被她蠢笑了:“可不呢,二百五。”
“你!”寧魚兇巴巴地瞪著他:“那是誰非要的?”
他直視著她:“我要的甜棗,是這個么?”
很好。
一句話給寧魚說沉默了。
她手里捏著那顆棗,低著頭掰了掰手指:“你之前問我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你再說一遍?”
他靜了兩秒,“你跟了我,財權勢隨你挑,寧家也會……”
他沒說完。
寧魚突然抬頭,直視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