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說出來的那句話,依舊沒有迎來屬于它的回答,像是無形中壓在病房空中。
寧魚也沒想躲過去,她這個人自己說出來的話,從來沒有不作數的,唯一的只有那件事兒。
她抿唇:“我剛才的話…你要是覺得沒想法了,你直說就是,這種事情本來求的就是一個雙方情愿。如果你現在已經沒了想法了,可以說的,畢竟一廂情愿也沒什么意思,不然做朋友也可以,或者好聚……”
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拉著手腕拉到了她的面前。
再對上他的眼眸,卻發現泛了些薄紅,隱約有水光。
連嗓音都發啞:“寧魚,誰要跟你做朋友?你的朋友是什么很厲害的關系嗎?”
寧魚被他問愣了,看著他泛紅的眼眶:“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p>
厲時雁松開她,再次扭頭看向一旁的窗戶。
寧魚更傻眼了,不是,這又是什么發展趨勢。
她怎么不答應要被他罵,答應了也得不到個好話?
寧魚摸了摸鼻尖,自己老實想了想,也沒想出除了來遲了點,讓他的早餐變成了午餐之外,還有什么能惹這祖宗生氣不爽的。
還在氣來遲了?
不會啊,他剛才不是已經給她老老實實地陰陽怪氣一頓了?
寧魚想了想去,也只有甜棗這事兒好像干的有點不太好:“你不至于吧…一盒甜棗而已,雖然是花得多了點,也是我沒考慮那么多,但是我認為以五爺的財力,應該不會在乎這兩百多塊錢的吧?”
厲時雁不看她:“聽不懂。”
寧魚:……
怎么還耍賴上了??
不過,這也是確實是他能干出來的事兒。
寧魚目光落在一旁的果籃上,試探道:“你吃蘋果嗎?我給你削個蘋果吧?”
“不吃。”他拒絕得果斷。
寧魚又想了想:“那實在不行,我再給你買一盒甜棗去?絕對買盒甜的…”
厲時雁這時候真是就差被她氣笑,轉頭:“誰要吃你那又酸又苦的棗?它甜不甜的我在乎嗎?我差你那一盒甜棗嗎??我要的棗是那個棗嗎??”
寧魚被他一頓給說得更茫然了:“那我剛剛說好你也沒搭理我啊,是不是你冷暴力我在先?”
“厲小魚你說這話不心虛嗎?”
厲時雁看著她,“就一個好,你打發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