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寧母在地下賭場賭錢,還欠了不知道多少債款的事兒,寧父臉色鐵青,氣得扭過頭不去看寧母,也不說話。
臉上更沒有半點震驚之色,有的只有憤怒。
那就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只是沒有制止。
或者說,寧父寧母各玩各的,說不定誰比誰玩得更花。
到了這樣山窮水盡的時候,寧父完全沒有管,更沒有要說話的意思,大有一副任由寧母死活的架勢。
只是一味地維持著自己所謂一家之主的氣勢。
寧魚覺得好笑,她抓著包進去的時候,立馬引起了那群匪徒的注意。
“呦,這不會就是你第二個女兒吧?寧家二小姐,那張臉是出了名的。”
按著寧母的那個匪徒,看向寧魚笑得淫邪:“你要是實在還不上錢,你這個女兒給我們帶回去,也能抵一部分。”
“好好好好…你們把她帶回去,帶回去!!抵賬!!”
寧母像是被那匪徒嚇傻了,也被壓在自己手腕上壓出鮮血的刀嚇傻了,一聽這匪徒的話,立馬點頭瘋狂同意。
一點都不猶豫。
寧魚冷笑。
還真是一點情意都沒有啊。
那倒是怪不上她絕情了。
寧魚淡定地在一旁的單人沙發:“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能夠讓寧家給你們還上錢呢?你們想好了,要錢還是要人?錢足夠,什么樣的人沒有?”
“你休想騙我,寧家公司已經倒閉了,寧家哪里還有錢??”
那匪徒冷哼一聲,根本不相信。
“沒有錢,還有房子啊。”寧魚說著。
第一個反應的是寧父:“不行!!她自己爛賭,憑什么賣房子給她抵債!”
寧母一聽自己幾十年枕邊人的話,更是目眥欲裂:“你!你真是好狠的心!說我爛賭,你自己不也是在外面玩女人?!肚子都不知道搞大了幾個,要不是我給你擺平,你這會兒,還能坐在這兒??”
寧魚心里大呼精彩。
這一場景,真是諷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