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修明也是淡定坐下,看了看柜子上的水果,翻來翻去也就一個棗是洗過的,隨手拿了一個。
他剛想塞進嘴里,就聽見厲時雁涼颼颼的聲音:
“兩百五十萬一個。”
嚇得程修明趕緊放回去:“不是我說,兩百萬就兩百萬,還非得兩百五十萬,來這兒擠兌我呢?再說了,那就是金子做的,也就是個棗,你不至于這么小氣吧?”
厲時雁自己拿起一顆塞進嘴里:“不一樣,這是甜棗。”
程修明沉默兩秒:“…甜棗就甜棗唄,棗不甜還吃它干什么。”
厲時雁嫌棄地看了一眼程修明:“跟你說了你也不明白,就你這腦子還想左棠棠,下輩子吧。”
程修明這就不服了:
“厲時雁,你這話我就不服了,什么叫我這腦子,我這腦子怎么了?我這腦子在談戀愛這方面比你強多了。自己還擱哪兒吃莫須有的干醋呢,人寧魚是棠棠給送來,又送回去的,也不肯問人家,還不解釋。”
程修明不服氣地從果籃里扒拉出來一個蘋果,也懶得洗了,就著就是一口:
“我看見的時候,人家眼眶可也是紅的,一看就是在你這兒受委屈了,我一想就猜到多半是因為厲柔,我跟你說,今天這事兒你要說不明白,解決不了,你剛到嘴的鴨子也得飛了。”
厲時雁捏了捏眉心:“是左棠棠接等的她?”
程修明咬了口蘋果:“當然,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不過我就想問問,您老是怎么同時把兩個姑娘給惹得眼紅流淚的?我從來都只見過是護著一個姑娘,把另外一個氣哭的,像你這種能把兩個姑娘都給氣哭,讓兩個都不快活的,我還真是難得一見。從某種程度來說,又怎么不算是一種本事呢?”
剛說完,就被厲時雁的抓住了手:“她們現(xiàn)在去哪兒了?左棠棠把她送哪兒去了?”
程修明:“現(xiàn)在知道有求于我了?那棗還讓不讓吃?”
“別搞。改天給你送一簍子金棗,這棗你別動。”
厲時雁眸色幽沉。
“行行行,不吃你的。”程修明撇了撇嘴:“應(yīng)該在棠棠家,寧魚現(xiàn)在和棠棠一起住,”
“地址發(fā)我。”剛說完,就看見厲時雁站起身,
程修明看愣了:“你不會打算大半夜殺過去吧?厲大醫(yī)生,你那只手現(xiàn)在可還不能用,你打算單手開車?”
厲時雁單手打開衣柜,換了身衣服,嘴一點沒閑著:“說你是二百五還不承認,開不了車不能打車嗎?”
程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