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夕姐,你這是來看我笑話?還是覺得能從我這里套出什么?”
宋南夕拉過對面的椅子坐下,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聲音漫不經(jīng)心。
“我只是來告訴你,刀疤臉剛才招了。”
宋晚星的肩膀幾不可察地一僵,隨即嗤笑。
“招了什么?招了他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招了你們早就認識。”
宋南夕抬眼,目光像淬了冰。
“他說上個月在城西的酒吧,你給了他五萬塊,讓他盯著我。還說事成之后再加十萬,讓他‘處理’干凈。”
這句話像針,精準刺中宋晚星的痛處。
她猛地拍桌站起來,椅子被撞得向后滑出刺耳的聲響。
“他胡說!我根本沒去過城西的酒吧!”
“哦?”宋南夕挑眉。
“我還沒說哪個酒吧,你怎么知道是城西?”
宋晚星的臉瞬間漲紅,她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話。
最后只能強裝鎮(zhèn)定地坐下。
“我……我猜的。那種混混常去的地方,不都在城西嗎?”
“是嗎?”
宋南夕身體前傾,語氣陡然加重。
“那他說你當時穿了件黑色連衣裙,脖子上戴著銀色項鏈,項鏈墜子是個小月亮,你也猜得到?”
這句話徹底擊垮了宋晚星的防線。
她下意識摸向自己的脖頸,那里空空如也——那條項鏈是她上個月弄丟的,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
“你……”
宋晚星的聲音發(fā)顫,眼神里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
“你故意設(shè)套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