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賤人在哪兒?”他冷冷地問。
傅斯年回了家,明毓卻出門了。
她一個人去國家美術館逛了逛,也算是給自己找靈感。
坐在出租車的時候,傅斯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上哪兒去了?”
“你不是陪曲小姐去醫院了嗎?”
傅斯年說話很沖,“我問你上哪去了。”
“我想去國家美術館逛一逛。”
“什么時候回來?”
明毓抬腕看了下時間,“晚上六點半吧。有事嗎?”
“你走了誰給我做飯?”
明毓好聲好氣,“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誰信你?我現在過去找你,別想跑。”
明毓心說誰想跑了。
但傅斯年語氣實在太沖,她也沒什么跟他聊下去的欲望。
出租車抵達國家美術館門口的時候,傅斯年的車早就停在了那里。
司機幫明毓把輪椅從后車廂拿下來,明毓手搖著輪椅上前。
“曲小姐的腿應該沒事吧?”
明毓說這話就是想諷刺。
傅斯年皮笑肉不笑,“你覺得呢?”
“你真以為是我撞她了?”
“她沒聯系你那些學生的家長”,傅斯年脫口而出,“你有什么不滿意沖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