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女人,從未。
可是,他沒想到,現(xiàn)在快要把他徹底逼瘋的人,是宋晩!
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逼他,唯她不能!
不可以!
她就是在要他的命!
這會兒,他盡可能去平復(fù)情緒,可是,根本做不到。
骨子里真正的傅靳卿被徹底放出來時,他一把將宋晩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把她抵在沙發(fā)背上,眼神逼迫的盯著她:“阿晩,為什么?你總是在逼我?”
宋晩被他高大的身軀籠罩在身下,他身上那股迫人的威壓強(qiáng)勢的嚇人。
她用手抵住他逐漸覆蓋下來胸膛:“是你一直在逼我,傅靳琛!”
“別t叫我這個名字!我最厭惡的就是你叫我這個名字!”
他像是一頭突然發(fā)狂的野獸,很是壓抑的沖她低吼一聲。
但是,吼完之后,又似乎后悔了,眼神里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痛意,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臉埋在她脖頸處撕咬著,嗓音里透著哽咽:“別逼我行么?”
宋晩一動不動的望著天花板。
她好似他掌心里的玩物般,被他隨意蹂躪。
他在她身上吻得再瘋狂,她除了厭惡,身體卻越來越冷。
當(dāng)他撕扯她的衣服時,宋晩終于有了一絲動靜。
她安靜地主動扯開衣服:“最好激烈點,讓肚子里的小生命被他的爸爸親手殺掉。”
傅靳琛握住她的手,又輕輕甩開,然后從她身上翻到旁邊靠坐著。
他大口喘息著,一只手摁著眉心,身上的毛衣被撕扯的皺皺巴巴的,皮帶松松垮垮的垂散著,整個人看著就很壓抑。
宋晩默不作聲的整理好衣服,準(zhǔn)備起身時,聽到他幽怨的冷笑一聲,“阿晩,你真的總能用最軟的刀子要我的命。”
宋晩默了幾秒,轉(zhuǎn)眸,對上他看過來的那雙憂郁傷感的眼眸,凄涼的笑了一下:“你總是抱怨我逼你做選擇,可是,傅靳琛,你的欺騙利用,何嘗不是在把我往死路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