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執(zhí)意如此,瑯晝眼神更加陰沉,他手指無意識的揉搓著,食指豎起,神色失去先前的不羈淡然:“我說最后一次,讓開。”
“不讓!”
瑯晝沒在廢話,一把拽住秋分的手往自己方向扯,在秋分驚呼無措之際,他眼底泛起冷光,抬手就是一掌打在秋她的后脖頸處。
“你不能——!”秋分瞪圓了眼,下一刻直接暈倒在瑯晝的懷里,被他丟趴在木桌上昏迷。
公主府外。
瑯晝陰冷著臉大步剛要進(jìn)去,就被門口的小廝攔下,“這位公子,你是?”
“通知你們主子,”瑯晝面無表情的揉捏著手腕,“我是她要找的人。”
小廝面露猶豫,更多的是不信。
見人遲遲不去匯報,瑯晝心情更差,索性一把將人給推開,徑直走進(jìn)去沖著四周揚(yáng)聲大喊:“我瑯晝來了,你還不趕緊滾出來!”
跟在他身后的小廝聽到瑯晝這話膽子都要嚇破了,連忙喊人將人圍住,欲要把人趕出去。
瑯晝無懼。
在他的眼中,這些人不過是一群沒什么殺傷力的羔羊罷了。
現(xiàn)場氣氛被迅速拉長調(diào)高,劍拔弩張,大家的精神仿佛都被一根繩索緊緊拉扯緊繃著。
“哪個不知死活的奴才在本宮這大呼小叫。”昭陽在眾人的圍擁下臉色不虞的走出來。
小廝連忙沖上來想要將自己摘干凈,“殿下,是這人硬要闖進(jìn)來,我攔不住……”
“一個人都攔不住,你們這群廢物還有臉叫!”昭陽沒好氣道,她目光重新放在瑯晝身上,發(fā)覺人眉眼微挑,張揚(yáng)的五官卻被一身平淡粗衣試圖下壓,可無用。
一瞧,此人不可能是普通人。
她臉上方才的不滿蕩然無存,揚(yáng)笑提起裙擺往前快走幾步:“你是?”
瑯晝往后退了兩步,淡聲回答:“你要找的人。”
昭陽面色一頓,卻又似想起什么,呀叫一聲,鼓掌叫好:“本宮果真說的沒錯,昭寧那賤人就是將你給藏起來了。”
她上下將人打量一番,直接下定論:“可是為了昭寧而來?”
“你想錯了。”
瑯晝始終對昭陽的態(tài)度不平不淡,收斂起在外的恍眼慵懶,“我只是聽聞,有人借著我之事而行為難他人。”
“平白一口大鍋就這么扣在我的頭上,我不愿。”
昭陽臉色微僵,卻也很快調(diào)整過來:“我想你誤會了。”
“我乃宣朝的昭陽公主,又怎會輕易為難他人?只不過是擔(dān)心你的安危,她又閉口不談,我怕她行不軌之事,這才……”
話點(diǎn)到為止,都是聰明人,昭陽也沒往細(xì)的說明。
瑯晝譏笑:“公主連事情都不調(diào)查清楚就隨意處罰人,難道真不是借此事情行自己之便?”
“我連那人都不認(rèn)識,最多聽聞她因我而被公主帶走處理,她又哪來方便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