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也安有電話,但她覺得用他家的電話打聽他家的事,不地道。
用的是加急電報,一個字一角,袁硯舟趕在她之前,取出兩塊一角塊遞給郵局員工。
袁硯舟沒多問,她做什么有她自己的道理,陪她拍完電報,兩人就捧著飲料邊回家邊喝。
但回家還沒半小時,就聽見門衛在叫袁硯舟,說有人找他。
“袁團長,門口有個女同志說想見你,她有事想單獨和你說。”
“誰?”
“她沒說,只說你見過她。”
見過她?
他見過的人多了。
讓他回去,袁硯舟轉身回屋,根本沒打算去見那人。
縮頭畏尾的,要真的是正事,需要晚上來找他?還不敢說名字?
“哎。”拉開門,江映梨靠在門邊,“你不去見見?”
袁硯舟頭也沒回,“不見。”
聳了聳鼻子,她還以為是韓瓊來找他了呢,沒想到這人這么不解風情。
進屋準備睡覺,男聲忽然響起,“等等。”
腳步聲靠近,傳來是皂角香氣,一只大手繞過她眼前,隨后脖子一涼,一串散發著瑩潤光澤的珍珠項鏈緊緊貼合在鎖骨處。
抬手摸上,珍珠顆顆圓潤飽滿,透過窗戶反光,隱約能看見淡淡的紫色。
“這,你什么時候買的?”
今天他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停車的時候,出來看見了,這串項鏈很適合你。”
看見這串項鏈時,他就想起了江映梨,覺得她戴上一定很好看。
事實證明,他的眼光沒錯。
女人膚色雪白,在燈光下散發著白色珍珠般柔和的光澤,與脖子上那串紫色珍珠相得益彰、更添幾分貴氣。
“映梨,。我就在你隔壁,有事就敲敲床頭。”
江映梨并沒回頭,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仿佛是他靠在自己側臉廝磨,震得耳蝸忍不住發癢。
忍不住側頭在肩膀上蹭了一下,她哦了一聲,關上門。
站在屋外的男人唇邊點點笑意令人難以忽視,他忽地低頭輕笑一聲,轉頭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