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賤人命真好!不僅有京城袁家的未婚夫,還能被外形內在條件俱佳的人捧在手心!憑什么她就只能在錢家受這兩頭豬精的折磨!
江映梨要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恐怕也只會回一句:貪心不足蛇吞象。
“那兩人是誰?”袁硯舟幫她拉開座椅,問。
“顧蔓,江津國的前對象,嫌棄他不是江家兒子就分手嫁給了錢靖,你應該知道錢家吧?”
“聽說過一點,名聲不是很好……”
袁硯舟適時閉嘴,何止是不好啊,簡直是臭名昭著。
把菜單遞給她,“行了,別想他們了,你看看有什么想吃的?”
這里是京都八大飯店之一,接待過最高領導人,也接待過無數外賓,以魯菜為根,川菜、淮揚菜等都有。
她點了幾個招牌菜,邊吃邊聊。
“我答應你合作,直到老爺子去世。”
袁硯舟正在專注剝蝦,手指停頓了一秒,最后把一碟蝦仁放在她手邊。
他用帕子擦著手,語氣輕描淡寫,低垂顫抖的睫毛代表他緊張的心情。
“看你點了蝦又不動筷,應該是怕弄臟手。”
江映梨接受良好,叉起一塊塞進嘴里,清甜脆嫩,繼續道:
“但聽袁老爺子那個語氣,江家得罪的人,背景恐怕不小,你和袁家,不怕被拖下水?”
“不怕。”
言簡意賅,江映梨聞言點頭。
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是他自己非要一頭扎進來。
吃完飯,袁硯舟提議去看場電影,美名其曰未婚夫妻就該這樣做,不然瞞不過老爺子。
她只好答應,紅色電影十分激動人心,腦子也運轉起來,她想起了那件已經被拋至腦后的事。
“江津國寄信出去沒?”
他手里正端著兩瓶汽水,遞給她一瓶,搖頭,“沒有。”
“那你等會,我去打個電報。”
江映梨去郵電局給廖執倫打了一封電報。
‘舅,人在京,已相認,想知袁家事,速回’
想了想,她把袁硯舟叫進來,問了最近公用電話的電話號碼,也寫了上去。
袁家也安有電話,但她覺得用他家的電話打聽他家的事,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