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熱淚洶涌著,沿著他的喉結,一直滑進xiong膛。
像烈火一樣,在他心口狠狠焚出一片永遠無法愈合的疤。
顧之舟從來都不知道,除了上床,眼前這具單薄甚至稱得上寡淡的身體,一個簡單擁抱的溫度也能這么灼人。
生生嵌進血肉,融進靈魂。
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回應,這種感覺實在太好。
顧之舟突然就想,去她的哥哥,去他的男人尊嚴。
老子就要鎖著她,一輩子不撒手……
秦夫人從進門后就一直沒閑著,衛生間、露臺、衣帽間、書房、被子里、床底下,甚至是床頭柜。
只要她認為能藏奸夫的地方,都被搜了個遍。
面對朱雪凝隱隱期待的目光,秦夫人失望地搖了搖頭。
朱雪凝佛珠輕輕轉了轉,干咳一聲:“咳……咳……你們小兩口要親熱,時間多的是,小月呀,到底怎么了?大晚上的,你叫成那樣?”
松似月毛茸茸的腦袋這才后知后覺在顧之舟大手間轉了轉。
這才發現,不知不覺屋子里來了這么多人。
門外的顧長江和顧長河還時不時往里面張望。
自己以一個索吻的姿勢被顧之舟緊緊摟在懷里。
她一時有些尷尬,竟然分不清蟒蛇的出現是夢境還是現實。
“之舟……”松似月有些尷尬,身體不由得僵硬起來。
顧之舟倒是一點不見尷尬。
不知是不是松似月的錯覺,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覺得顧之舟此時的心情還不錯。
顧之舟輕輕松開松似月的身體,順手脫下大衣把人整個裹住。
彎腰把她打橫抱起來放在一旁的貴妃躺椅上。
又蹲下身子,拿了拖鞋溫柔地替她穿上,這才抬眼直視著她的目光:“別怕,給我說說,剛才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