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舟拍著手跟在后面幸災樂禍,顧之威總是脫下外衣給松似月披。
松似月不領情,捂著臉頰越走越快,最后干脆奔跑起來。
于是顧之舟和顧之威就屁顛屁顛遠遠跟著。
松似月進去給大人告狀。
兄弟倆就自覺在屋檐下罰站。
時間飛逝,往事歷歷在目。
然而一切都改變了最初的模樣。
遠處的廣場人影攢動。
保鏢們手里舉著強光電筒,在草叢里翻找著。
松似月一眼認出為首的竟然是顧之舟的秘書左不言。
左不言人如其名,人狠話不多,從上學時候就跟著顧之舟,忠心耿耿。
顧之舟和松似月走過去。
左不言立刻恭恭敬敬迎上來:“老板,夫人,晚上好。”
顧之舟點點頭:“找到了沒?”
左不言看了一下腕表上的時間:“我們已經發現了它的蹤跡,最多二十分鐘。”
顧之舟點點頭:“那你替我走一趟,就說我請大家吃宵夜。”
“是。”左不言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老板,夫人請稍坐,這邊已經起鍋燒水了,炭火暖和,我去去就來。”
說完后退兩步,轉身往顧長海居住的正房走去。
朱雪凝垂頭喪氣往回走。
秦夫人跟在后面絮絮叨叨解釋:“我的好姐姐,你急什么?好飯不怕晚,這次沒抓到奸夫讓那兩口反目,下次再找機會就好。”
朱雪凝憤憤:“反目,反目,你說的倒是容易,今晚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小兩口蜜里調油,好得不得了,哪里有要反目的模樣。”
“哎喲,我的好姐姐,當年你使姐夫身上的手段都去哪里了?”
“疑心生暗鬼,還是你教我的,你之前沒看見,顧之舟聽說松似月屋子里有別的男人臉都綠了,這次不成有什么關系,只要這顆懷疑的種子種下去,你還怕他們不反目?”
朱雪凝似乎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
秦夫人咬牙切齒:“我就是覺得奇怪,姐姐,您不是說小白已經兩天沒喂了嗎?它怎么沒直接把松似月給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