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有些沮喪。
都要離婚了,相信不相信又有什么重要呢?
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惑:“既然這白莽是被秦夫人故意放出來的,那么大哥只要你進你房間,外面就會立刻有人守,大門走不了,他腿腳不方便又不能走窗戶,那他是怎么離開的?”
顧之舟像是對這個問題并不感興趣,但還是問:“你懷疑什么?”
松似月搖搖頭:“我倒是沒懷疑大哥跟她們一伙陷害咱們,我只是覺得這事情實在蹊蹺,剛才想問大哥,他又走得那么快……”
顧之舟微微一愣:“你剛才叫大哥是想問這個?”
“不然呢?”松似月回答得理所當然。
“沒什么好蹊蹺的。”顧之舟揉了揉松似月的后腦,“別胡思亂想,你怎么那么傻,萬一白蟒真有毒怎么辦?”
“我剛才已經說了,我相信你。”松似月目光堅定。
顧之舟拇指刮了刮她的手背:“你放心,那白色粉末就是血清,這蛇血沒毒。”
“我知道。”
顧之舟點點頭,摩挲著她的手背:“回去吧,當心著涼。”
“嗯。”
顧之舟這一天的溫柔體貼,讓松似月心口又暖又漲。
她甚至有一種錯覺,顧之舟其實也不想跟他離婚。
然而下一刻,她就從云端跌入了谷底。
顧之舟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以后有什么打算?”
松似月身體瞬間僵硬,心口的那點喜悅蕩然無存,她明白顧之舟說的是離婚后的打算。
松她喉嚨里漫過一絲苦澀,低垂的目光掩飾著她此刻的慌亂:“我應該要去工作。”
“繼續跳舞?”顧之舟問。
松似月張了張口,沒有說話。
顧之舟點點頭:“一直都練著,是在等這一天?”
“啊?”松似月整個愣住。
顧之舟占有欲很強。
所以,剛結婚顧之舟就吩咐松似月辭了舞蹈的團的工作。
理由簡單又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