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時間,舞蹈界人才輩出。
一個首席的位置,有大約一百多個人競爭。
里面還有十幾位宋秘書用高薪從別的舞團挖過來的首席。
松似月毫無疑問勝出。
面試一直到晚上十點才結(jié)束。
譚坊沒有給松似月任何反悔的機會,連夜簽了合同。
把聘書塞進松似月懷里的時候,問她還有沒有別的要求。
“可不可以先預知一個月的薪水?”松似月問。
“出息!”譚坊白了學生一眼,直接給她轉(zhuǎn)了一年的。
松似月盯著手機里的一長串數(shù)字,到底沒臉再要住處。
譚坊嘴上說不會對她特別優(yōu)待。
但從安排出場的順序,松似月還是能看出譚坊的良苦用心。
自己技術(shù)沒有問題,但對舞臺的控制和把握確實后退了。
一年六十萬底薪,在整個行業(yè)只能算中下。
但對于松似月這樣離開舞臺兩年的人來說,已經(jīng)算非常豐厚了。
可這點錢對于她來說毫無疑問是杯水車薪,只夠葉喜兩個月的醫(yī)藥費。
她必須要立刻演出獲獎,拿到更多的提成,才能讓自己的日子好過起來。
回去的路上,松似月依然選擇了地鐵。
她甚至連酒店的房都沒有續(xù),去醫(yī)院看了葉喜一眼,就直接去了租住的舞蹈房。
一跳就停不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來電居然是顧之舟。
松似月連忙按下接聽。
顧之舟劈頭蓋臉一句話砸過來:“這么晚不睡,你是想累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