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就好,”顧奇妙胳膊搭在松似月肩頭,“二嫂,不是我說你,二哥哥也忒不是東西了,在外面惹了那么大的禍事,你還不嫌棄他,這要是擱我身上,早把他甩了十萬八千里,所有你今天跟我出來找樂子,一點也不虧。”
“你二哥哥不是那樣的人。”松似月不知道怎么解釋,只淡淡說了一句。
“不是那樣的人?”顧奇妙一下子就炸了,“二嫂,你就是性格太好,二哥哥拿捏你,你別攔著我,等二哥哥這次出來,我讓她好……”
看字沒說完。
一陣冷風撲面而來,兩人身后洗手間的柜門被風卷著,發(fā)出「咯吱」一聲,令人磨牙的脆響。
顧奇妙沒忍住,狠狠打了個寒戰(zhàn)。
腦子壞掉了
洗手間燈光朦朦朧朧罩著隔間,陰森可怖。
顧奇妙張了張口,到底沒敢再造次。
兩人被冷風一吹,都清醒了不少。
顧奇妙后知后覺:“二嫂,我剛進來的時候看到洗手間門口站著一個穿西裝的小哥哥,好帥氣。”
“是嗎?”松似月不以為意。
以顧奇妙那比杯底子還要淺薄的審美,只要長了兩條腿的男人,在她眼里都能稱之為帥哥。
顧奇妙卻兀自嘀咕:“這里的小哥哥都穿粉肚兜,他卻穿西裝,難道是保鏢”
兩人回到大廳。
讓人熱血噴張,荷爾蒙爆棚的泳池環(huán)節(jié)已經結束了。
小哥哥們排成長隊散布在餐廳各個角落,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開始搖擺。
“怎么不見頭牌大衛(wèi)小宋宋?”顧奇妙一邊走一邊嘀咕。
松似月卻發(fā)現了不對勁,餐廳里上至經理,下至小哥哥,看她們的眼神都帶著點退避三舍的意思。
熱情禮貌,但絕不靠近。
顧奇妙還想欣賞小哥哥們頂胯跳舞。
松似月卻一點興致也沒有,她抬起腕表看了看:“不早了,今天就到這里,咱們回去吧!”
顧奇妙戀戀不舍片刻,大手一揮:“買單。”
遠處的經理目光一直跟著她們,只看了個口型,瞬間就迎了上來,托盤里盛著比剪彩橫幅還要夸張的賬單:“小姐您好,請問是要買單嗎?”
顧奇妙瀟灑地掏出一張卡放進托盤:“沒有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