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奇妙瀟灑地掏出一張卡放進托盤:“沒有密碼。”
“好的。”經理笑容滿面,“一共是二百七十萬八千一百三十九元。”
“什么?”顧奇妙以為自己聽錯了,抓了抓后腦勺,“多少錢?”
經理又畢恭畢敬重復了一次:“顧小姐,今晚的賬單一共是二百七十萬八千一百三十九元。”
“我收您二百七十萬,八千一百三十九元的零頭我給您抹了,您看怎么樣?”
顧奇妙悄咪咪伸出手,打算把卡從托盤里偷回來。
經理一個錯身擋住了。
松似月還算鎮定:“經理,你可不能胡來,你這場子一共才幾個人?怎么吃得了那么東西。”
“對,我看看都有些什么?”顧奇妙說著要賬單。
“松小姐說笑了,我們怎么敢胡來,”經理笑瞇瞇把賬單遞給顧奇妙,“是這樣,本店的吃喝值不了多少錢,也就三十來萬,大頭是一位先生點的,兩瓶拉菲古堡。”
松似月一聽見這個名字就愣住了。
顧奇妙怒了:“撒謊,不是不接待男賓嗎?”
“那是我們的客戶,”經理神神秘秘壓低聲音,“他不喜歡女人……”
顧奇妙皺眉。
松似月難以置信盯著桌上空了的醒酒器,突然就回過味來了。
經理微微點頭:“實不相瞞,松小姐,那位先生還送您喝了一瓶。”
松似月:“……”喝酒誤事。
她現在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那酒的味道她一粘唇就能品出來。
可腦子被饞蟲勾著,迷迷糊糊,這才僥幸地信了服務生的鬼話。
“誰?”松似月磨牙,“我真的要好好謝謝他。”
“真是不巧,那位先生已經走了。”經理遺憾地攤了攤手掌。
顧奇妙急得快哭了:“怎么辦?二嫂,老河只給了我兩百萬零花錢,我……我不想丟人……”
她長這么大就沒有丟過這么大的人:“要不我給老河打電話,讓他來贖我?那個……經理,你們家有盤子可以刷嗎?”
經理一看這架勢,是要吃霸王餐,當即變了臉:“小姐真會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