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買一輛方便的。”他臉色依然不太好看,松似月也不好辯解,只在心里打定了主意,這車絕對不能要。
她現在別說車。
就是自己都快養活不起了。
顧之舟一路氣壓都不太高,松似月一頭霧水跟在他身后,來到一家西餐廳。
顧之威早早等候在那里。
他腿腳不方便,小鳳一直小心地陪在旁邊。
顧之舟和松似月走進去,小鳳問完好就走了。
“之舟,小月,你們快坐。”顧之威招呼兩人,“聽說小月找到工作了?”
“是,謝謝大哥關心。”松似月點頭,“我那工作上不得什么臺面。”
并不是松似月妄自菲薄。
對于顧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舞蹈家的頭銜根本算不了什么。
顧之威卻很認真地反駁道:“可不能這么說,我們小月可是舞蹈界最早成名的青年舞蹈家,你當時的記錄沒有人打破吧?”松似月謙虛地笑了笑,算是回應。”
服務生過來倒水,顧之威紳士的輕輕叩了叩桌面:“小月記住,你是我們顧家的驕傲,是這臭小子高攀了你。”
盡管知道這是顧之威高情商的表現。
松似月還是覺得一陣暖流直擊內心。
她惶惶然抬頭,迎上顧之威堅定又信任的目光,有些動容。
顧之舟慢條斯理捏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大哥,怎么突然想起來要請我們吃飯?”
“不突然,”顧之威戀戀不舍收回落在松似月臉上的目光,“你和小月結婚多年,我早該請你們吃飯了,只是我這身子你們是知道的。”
“大哥吉人天相,一定會好起來的。”松似月說。
顧之舟問:“醫生怎么說?”
“嗨,還能怎么說,老毛病……”
兄弟倆談論病情,松似月插不上話,只好捏著茶杯玩。
這是一家中餐廳。
長方形的餐桌上鋪著古樸的桌布。
突然,松似月覺得膝蓋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