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繡地毯不如羊毛地毯松軟,也沒有那么吸水。
顧之舟咬她,還要含她。
松似月很快出了汗。
熱汗順著她的發梢,沿著修長優美的脖頸,混合著津液向下流淌,很快就浸透了刺繡地毯上的花瓣。
原本嫩白矜持的花瓣,在這樣猛烈的搖晃中,也逐漸失了分寸。
空氣粘膩潮shi,松似月的屈著膝頭。
頭頂的中式吊燈,緩慢而又規律地搖曳起來。
她不能長久保持這樣的姿勢。
很快被整個人翻轉過來。
刺繡的針腳一下下撩撥著她的小腹,整個人酥麻得像是要蒸發一樣。
顧之舟捏著她的下巴吻她。
他是如此的霸道剛強,一點縫隙也不愿意留下。
松似月陷在鋪天蓋地的情潮里,覺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顧之舟的溫柔里。
情動后的時間,是那么的漫長又是那么的短暫。
顧之舟咬著她的耳垂。
在震耳欲聾的濤聲中,松似月輕聲低喃:“這算不算甜頭?”
顧之舟整個人還沉浸在另外一種酣暢里。
驟然聽到松似月的這句,他來不及說話,已經先笑了:“這么不專心?不怕受懲罰嗎?”
松似月當然明白那懲罰是什么。
但她不害怕。
縱情歡愉,是給予戀人最獨特的嘉獎,他和顧之舟是夫妻,有什么好避諱的?
她的額頭抵在shi濡的地毯里,聲音悶悶的:“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