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不難過,小月呀,姐妹連心,我是你媽媽的親妹妹,她在里面任人宰割,我能害她嗎?”
松似月被葉瓊搖晃得臉上慘白。
顧之舟看不下了,一把把葉瓊從松似月身上撕扯下來:“帶他出去。”
“是。”左不言答應著,把哭哭啼啼的葉瓊帶了出去。
松似月本來平靜下去的心,被葉瓊這么一鬧騰,跟著又擔心起來。
“別怕,我在。”顧之舟攬住她的肩膀,把人擁進懷里,“我在。
手術一直持續到深夜。”
譚陽疲憊地摘下口罩,松似月疾步走過去:“怎么樣?”
“急性消化道出血,不過血已經止住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松似月對心稍稍放下來了一些。
“病人兩年沒有進食怎么能吃魚肉呢?”譚陽臉上帶著慍怒,長時間的手術站立,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
“魚肉?”松似月愣住。
護工一個勁搖頭。
“魚肉倒好笑話,倒是不致命,可那魚肉里的刺沒有挑干凈,這不是sharen嗎?”
護工臉色慘白,一個勁搖頭:“松小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譚陽看看松似月,又看看顧之舟:“我建議,報警吧!”
去太平間
“對,報警。”葉瓊一下子跳出來,“肯定是護工不盡心,沒照顧好我姐姐,小月我這次找你就是想給你說,這個護工偷懶得很,咱們把她換掉。”
“這位是?”譚陽問。
“醫生您好,”葉瓊慌忙伸手,就要跟譚陽握手,“我是小月的姨媽,您剛才從鬼門關拽回來的人,是我的親妹妹。”
“你好!”譚陽沒跟她握手,晃了晃手示意自己手臟。
“那我先走了,有事情叫我……”譚陽對松似月說。
“謝謝你,辛苦了!”松似月說。
譚陽搖了搖頭,離開對時候深深看了顧之舟一眼。
譚陽走后,葉瓊又舊事重提,說要換掉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