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東只是打算叫幾個年輕的獸人來幫忙,結果他們的動作吵到了其他獸人。
一聽說是這件事,最后整個部落里大部分獸人都跟著一起過來了。
帶著工具,把那棵大樹的根挖的干干凈凈。
再拿著那一棵大樹上面的葉子,和旁邊小樹苗上面的葉子做一個對比。
一開始他們還很有耐心,只挖一樣葉子的樹。
到后面這群獸人們越想越氣,干脆把所有樹都挖了個干干凈凈,連一棵草都沒有留下。
饒是如此,他們依舊覺得不夠。
獸人們所有的憤怒,在此刻都化為了動力,把這條河流附近的泥土都翻了個遍。
不管是什么樹根,全部都拔的干干凈凈,確定一點也不剩下。
粟一開始還很有精神的用爪爪撐著下巴看,到后面漸漸就困了,倒在哥哥的手上,四個爪爪都抱著他哥哥的大拇指。
正在西思考著要不要帶粟先回部落里的時候,東就走了過來。
他剛剛把沐送回去之后,順帶把粟的小被子也給帶了過來。
粟躺在哥哥的掌心,蓋著他熟悉的小被子,瀑布嘩嘩水聲和獸人們熱火朝天的干活聲,都吵不到他。
真有些煩了,就用爪爪捂住自己的耳朵。
忙碌了很長時間,獸人們依舊不覺得疲憊,一直忙到了天逐漸開始亮起來。
昨天晚上已經翻過好幾遍的泥土,現在又檢查了兩遍,確定一個樹根都沒有留下,他們才在草地上坐下休息。
“族長大人,你們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棵樹似乎是當初白種下的。”
“什么狗屁的獸神懲罰,明明就是白故意的!”
“我要去弄死白,讓她給我的孩子償命!”
“白絕對不會是獸神使者,獸神大人慈祥且包容,怎么可能會這么惡毒。”
不管是曾經有過孩子的還是沒有的,對這件事都是深惡痛絕。
這時候蘭也想了起來,她在懷粟的時候,的確很少喝那條河里的水。
她當時胃口很不好,尤其不喜歡聞到肉的味道,就連谷物都是吃了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