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風(fēng)視線在她身上撂了眼,不溫不火的,回了江詩之前的那句,語氣帶點兒嘲弄:“一周也就這么一次活動,還被撞見了。”
他沒睡著,只是闔著眼休息,說的都聽見了。
“一周一次?”江詩顯然不信,直接回過頭,把身后的門拉得更開些,散味。
外頭的涼風(fēng)灌進(jìn)來。
鄒風(fēng)沒管她,只勾了勾唇,抬起下巴朝夏思樹的方向揚了下,視線盯著她:“新同學(xué)啊?”
夏思樹抬起眼。
“嗯。”江詩點頭,心情不錯地?fù)ё∠乃紭湟粋?cè)手臂,揚起唇角介紹:“新同學(xué),我同桌。”
“噢。”鄒風(fēng)目光落在她身上,有些打量,唇邊還掛著點笑,可眼里沒什么溫度。
“叫什么?”他忽地這么問。
聲音落地,周圍的幾人也停了停。
大概出于他的反常,或者不清楚他這么問的原因,幾人互相看了一眼。
夏思樹平靜地看著他,手緩緩chajin衣服口袋。
嗓音毫無波瀾:“夏思樹。”
—
大課間只有三十分鐘,江詩沒過多停留,打了聲招呼后,便領(lǐng)著她一道去禮堂倉庫。
倉庫建在禮堂的最后面,需要穿過座位席和廣播室才到,平時的演出禮服也收納在那里。
直到走出很遠(yuǎn),夏思樹還是能隱約聽見那群男生插科打諢著的玩笑話。
“你跟鄒風(fēng)以前認(rèn)識?”江詩有些好奇,問完又給她補充:“就是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叫鄒風(fēng)。”
夏思樹搖頭:“不認(rèn)識。”
“哦。”江詩點頭:“行吧,還以為你們以前認(rèn)識。”
夏思樹搖了搖頭。
“哦,剛才那幾人都是國際部的。”江詩往前走,額前的法式劉海被大幅度動作揚起,心血來潮地給她介紹起來:“藏?zé)煹哪莻€寸頭帥哥,是我發(fā)小,叫周逾,我們倆一塊長大,這幾個人雖然不怎么著調(diào),但有一說一,性格都還不錯。”
話說到這,江詩頓了頓,才偏過頭,晃著食指打出“no”的手勢,跟她補充:“但那個鄒風(fēng),遇見了最好繞著道走。”
“嗯?”夏思樹腦子里浮現(xiàn)出剛才的人影,面上有些笑意,眼睫微動,自然地往下問:“怎么了?”
兩人已經(jīng)走到禮堂后方的倉庫,倉庫內(nèi)空無一人,只漂浮著一股灰塵味,各式校服按照尺碼劃分?jǐn)[放在倉庫架上。
“也沒什么。”江詩往倉庫內(nèi)走,彎下腰,按照標(biāo)簽找:“他家這兩年出了點事,這哥現(xiàn)在脾氣大得很,陰晴不定,惹到他了容易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