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么。”江詩往倉庫內走,彎下腰,按照標簽找:“他家這兩年出了點事,這哥現在脾氣大得很,陰晴不定,惹到他了容易遭殃。”
夏思樹點頭。
她挑了挑眉,又回過頭:“財經新聞看過嗎?”
夏思樹看著她,睫毛眨了下,等著她的下文。
“里面經常被提起的那個鄒洲,就是他爸。”江詩有些羨慕地解釋:“家底富得流油的程度。”
說完,她往倉庫門口望,確保離那群人距離遠,聽不見,才壓低了音量繼續:“據說他和原配離婚的原因是婚內出軌,除此之外可能也牽扯些財務的問題,而且對方直接上門談判。”
夏思樹沒什么反應,只“嗯”了聲,彎著唇靜靜聽,像是一副頗有興致的樣子。
“這些在我們學校也都不是秘密,鄒風這兩年變化跟這些也有點關系。”
江詩按照標簽找到尺碼,拿了套制服遞過去:“前段日子聽周逾,就我那個發小說,他聽見鄒風和他爸談話,說他爸打算把那個女人接到家里,連著那人先前有個孩子,但是男是女我還不知道,總之也要一起接過來。”
江詩聳了下肩,回過頭跟她對視著,笑笑:“平白無故多出個弟弟妹妹,你說膈不膈應?”
澀口
從倉庫領完新校服,夏思樹和江詩回到教室。
先前湊在一起聊天的幾個女生還沒散。
依舊圍繞著國際部,還有些夏思樹沒什么印象的名字,話題是不久后他們有一場比賽要打。
有人從外頭喊了夏思樹一聲:“夏思樹,班主任找。”
夏思樹朝走廊外抬起眼,負責帶話的學生喊完就沒影了。
“應該是想問問你剛轉過來的感覺怎么樣。”江詩對班主任關懷這一套很熟。
“嗯。”夏思樹點頭,她合上面前的輔導書,站起來朝辦公室走。
許洪方剛給另一個班上完課,正在辦公室里喝著新一年茶葉尖泡出的清茶潤嗓。
見夏思樹到了,他放下保溫杯,順手把蓋子擰上。
“校服領了沒?”許洪方打量著她身上的衣服,眼鏡被午后陽光照得微微反光,面龐顯得更加慈祥。
“嗯。”夏思樹:“領了。”
許洪方:“那就行,待會上完課就周末了,周一升旗儀式要統一著裝。”
夏思樹點頭,靜靜聽。
就如江詩預計的,前面兩句過后,許洪方自然而然地開始把話往學習上引,關照地問:“這兩天課聽得怎么樣?”
夏思樹有些口是心非:“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