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滿足賭癮,經常被吆喝糊弄。
不過吆喝也就是多撈個幾百上千塊錢,比不上蛇首城里一局籌碼零頭。
“錢多有錢多的趕路方式,錢少也有錢少的,就是不知道小哥你的路費預算是多少?”原本旁觀的吉壽從口袋里拿出一卷自制煙草叼在嘴里,用火柴點燃,看向青年說。
聽到他開口,附近的吆喝都歇了心思,有的去拉其他客人了,也有幾個看熱鬧般打量這兩人。
這個男人姿態懶散,外貌看起來年紀不是很大,估計三十來歲。不過就趙如眉目測,他應該已經過了四十。那種藏在懶散下的疲倦與些許頹靡,以及手掌等一些部位骨骼的都不怎么年輕。
“我只負責給錢,給多給少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只要讓我滿意,路費不會少你一分。”青年偏頭靠著女伴,滿不在意說,“你們要是能給我找個做得了這筆生意的,我也可以給一筆中介費。”
吉壽皺了皺眉。
這年輕人……有點不簡單。
他嘴上說不在意錢,但卻又說得要他滿意,漫天要價大概率會黃。可他自己不說預算,吆喝能從中抽水的余地就少了許多,這喊價都得斟酌來。
“借一步說話?”吉壽吸了口煙說。
附近吆喝主動往其它地方散開了,可見說話的人在這群吆喝之中,有幾分威望。
“把煙掐了,我女朋友聞不了煙味。”季淮安說。
吉壽愣了下,特意看了眼氣質溫和的女生,他也懶得問是誰聞不了,直接用手把這煙頭的明火掐了。煙沒丟,而是放回了自己口袋里。
“你們可以叫我吉壽。”
三人所在的位置相對大橋要偏僻點,附近沒幾個往來的,吉壽介紹完自己,也沒廢話:“我知道一種代步工具,能在20分鐘內抵達蛇首城的樓頂。你們只要從樓頂下去,就能坐電梯直達各層。”
“多少錢。”季淮安干脆問。
“兩個人20w。”吉壽說,“這個價位我相信你絕對找不到同類型,就算你找到了,對方愿不愿意載你也還是兩說。不過我想你要是能讓人免費載,也不至于臨時找載具了。”
季淮安干脆說:“現在出發?”
“……”吉壽沉默了下說,“我可能要看看你有沒有預付這筆路費的能力。”
對于這個要求,季淮安很爽快地滿足了他,當場轉了20w到趙如眉的網表上。吉壽聽到網表叮的一聲,下意識看向女生。
“到了地方,我會支付路費。”趙如眉將網表屏幕公開,上面正是一筆20w的轉賬,對吉壽和聲說。
看到這筆錢,吉壽心中安定大半,一掃懶散道:“跟我來吧。”
直升機并不在這附近,吉壽走到停車場找到自己那半新不舊的小車,示意兩人上車。
“放心,只要五分鐘就能趕到地點。你們可以在抵達蛇首城樓頂的時候再付款,我保證。”吉壽信誓旦旦說。
“能直飛蛇首城樓頂,我當然相信。”季淮安拉開車門說。
吉壽下意識昂首,嘿笑一聲說:“看來你還蠻有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