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因為他偷偷得到了消息,知道兒子還活著,不想牽連進去這些破事兒,所以沒出面。
反正他也不是演戲的料,又要應付那些人,怪累得慌。
所以他隨便找了個借口,只說自己要為家族祈福,誰也不準打擾。
然后便把院門一鎖,閉關去了。
直到今日一早,他才出來。
結果出來后,就聽到了道觀里的流言蜚語。
說什么:“安平侯老夫人偷人還殺了情郎,如今被打了三十大板,安平侯還有心思在這里修道呢,不知自己頭上碧波千頃了!”
安平侯當時就炸了毛。
他怎么都不敢相信,溫氏竟然有這個膽子。
給他頭上戴綠帽子!
安平侯怒火中燒,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殺了這個淫婦!
誰知他這些年在外面,府上早就成了溫氏的一言堂,他竟然對這個婦人無可奈何!
這會兒聽到溫氏罵自己,安平侯更是憤怒:“你還敢去敲登聞鼓?是嫌我安平侯府丟人還不夠嗎!”
他咬牙切齒,眼中殺機濃重,也讓溫氏怕了。
她艱難地爬起來,就想往外跑,結果又被姚蘭枝攔住了去路。
“公爹,婆母,有什么事情你們坐下來好好說,何必鬧到喊打喊殺的地步?”
她表面勸慰,實際上牢牢地攔死了溫氏的路。
溫氏當時就指著她罵:“姚蘭枝,你這個小賤人少在這里惺惺作態,就是你害得我!”
她說著,又回頭跟安平侯嘶吼:“你睜大狗眼看看,就是你這個好兒媳害我,她找來的所謂奸夫,栽贓陷害我,為的就是讓你安平侯府家破人亡!”
溫氏聲音凄厲,指著安平侯罵:“你個不長眼的老東西,這才是真兇,你不是要殺嗎?那就直接殺了她啊!”
她這話一出,安平侯看著姚蘭枝的目光也有些不善。
他目光凝著:“老大媳婦,你婆婆說的,可是真的?”
姚蘭枝啜泣一聲,含淚道:“婆婆,當日那賀大手里,可拿著您的肚兜呢,周圍兩條街的鄰居都看到了,那肚兜上繡了一只鳳凰!即便您不想認罪,也不能隨便把罪責栽贓到我身上吧?”
她一聲聲,往溫氏的心口插刀子:“五城兵馬司的魯大人,可是親自帶您去過的堂。這家丑都丟人到了府衙,難道他也是陷害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