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不需要說話了。”她冷冷道。
我竭力呼救,聲音被血液浸透,含糊不清。
楚楓沖進(jìn)來,卻護(hù)住蕭夢。她立刻變臉,淚眼婆娑:“我好心勸嫂子別玩太變態(tài),她卻逼我陪她黑皮主人…”
“戴綠帽子的殘廢婊子!”楚楓一掌扇來。我吐出一口血,眼前發(fā)黑。
突然,記者們涌入。我以為獲救,卻聽他們喊:
“蛇窟玩多人py的騷貨孕婦姐妹花怎配得上顧總?”
鏡頭對準(zhǔn)我血肉模糊的身體,有人撕我衣服,拍攝被縫合撕裂的下身。更有甚者擺弄妍妍尸體,擺出羞辱姿勢拍照。
我拼命掙扎,換來更多鏡頭和嘲笑。彈幕飛速滾動:
“姐妹倆長騷玩得花?孕婦流產(chǎn),另一個(gè)爽死!”
“看特寫,孕婦趴著不動不反抗,等著人和蛇輪番來。”
“玩得血腥,下身還有縫合線。”
羞恥欲死,淚水模糊視線。妍妍才剛死啊!
楚楓看完記者手中照片,冷冷看我一眼,等拍夠了才道:“雖然妻子姐妹下賤淫亂,但她仍是顧家妻子。我楓然樓千億宴席,會給大家滿意答復(fù)。”
楚楓,他竟用妹妹的死為酒樓打廣告!畜生
“好好在家,做我楚夫人,當(dāng)個(gè)賢妻良母。”他留下這話,帶記者離去。
人散后,我咬斷繩索,抱起妍妍冰冷尸體,斷臂艱難撥通哥哥電話。
“妍妍死了,我要讓楚楓一家全都死。”
…
千億宴會上,楚楓得意洋洋,端著地溝油預(yù)制菜給幾位老者。
“主廚白嫣然呢?”老者皺眉問。
楚楓輕蔑一笑:“這是小廚娘自制菜,有問題我就勉強(qiáng)合個(gè)影。”
老者勃然大怒,將飯菜扣在他臉上:“沒有嫣然,你算什么東西?拿地溝油糊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