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品行,嫁入家門,那就是一門之禍!
便是她兄長入京做了京官,也是萬萬不可結親的!
還有那洛貞也是…………
這樣品行的人,竟然也能瞞著,替她做媒,坑害她們!
此人也是不能深交啊!
那官太太收整好心情,又收拾妥當衣物,這才走出去。
她也沒聲張,回到宴席后還是一切如常。
只是尋了機會,同身邊交好的太太耳語了此事。
那太太臉色都變了,想要結親的心立時歇下,也不搭許氏結親的話茬了。
宴席后半程,氣氛肉眼可見的冷下來。
好幾個太太都稱家中有事,離席了。
剩下的不知何故,但見席間冷清,也知到了尾聲,便散了。
許氏與裴榆就算再蠢鈍,也看出了不對勁兒。
待把人都送走后,裴榆立馬拉著許氏說道:“娘,我怎么感覺有幾個太太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她們先前明明是很喜歡我的啊!”
許氏道:“我也納悶呢!”
她看向洛貞:“媳婦兒啊,你跟那些太太相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洛貞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皺眉道:“許是哪里怠慢了?”
她細細想著宴席上的事,可半點怠慢錯處也想不到,只能說道:“娘你別多心,定是她們家中當真有事。”
她又看向裴榆笑道:“妹妹有這多心的工夫,不如想想夫婿的事,那幾位太太可對你都有意呢,你想選哪個呀?”
裴榆聞言,嬌羞起來,剛才的不適也煙消云散了去,她認真選了一家,只等著那家人上門提親。
只是這卻如同泥牛入海,一日兩日的竟然悄無聲息的。
不僅是裴榆選中的那家沒聲息,其他家也沒動靜。
整個兗州城的媒婆就仿佛是死了一般,無一人登門的。
聯想到宴席上的不對勁兒,許氏和裴榆坐不住了,著人去那些太太府上探聽口風,得到的回復卻都是明確拒絕,不與結親。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氏拍了桌子:“好好的,怎么就不結了!老二家的,你說!這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