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霍津臣在身后喊住她。
她腳步一滯,沒回頭。
男人凝住她背影,語氣緩了幾分,“先把早餐吃了,別餓著。”
沈初深吸一口氣,轉頭吩咐護工,“幫我打包,我?guī)メt(yī)院吃。”
她返回臥室。
霍津臣回想到昨晚她說的夢話。
似乎那個夢里有個男人很對她很重要,她逃走,也不忘那個男人的安危。
他臉色陰翳,握緊了手中的餐具。
護工拿著盒子走來正要將食物打包好,忽瞥見他握著餐刀的手又溢出血來,嚇得一哆嗦,“霍總,您的手——”
之前的傷口并未愈合好,此刻再次滲血。
仿佛疼痛能讓他忘掉不愉快。
他鎮(zhèn)靜自若,“無妨,你忙你的。”
護工兢兢戰(zhàn)戰(zhàn)地打包好食物,趕緊離開。
這霍總…
怕是有自虐傾向吧?
…
沈初一到醫(yī)院就忙著做了幾臺手術,連早飯午飯都是抽空吃了幾口的。
直到下午忙完,她走出手術室恰好碰到顧遲鈞跟病患家屬溝通,
許是昨天那個莫名其妙的夢境,她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病患家屬走后,他轉頭對上她的目光,“怎么了?”
她回過神,笑著岔開話題,“你認識病患家屬?”
他嗯了聲,“他們掛過我的號。”
“難怪…”
“難怪什么?”
她笑道,“我說誰這么好心,手術方案都給我擬定好了。”
顧遲鈞看著她,正要說什么,一名護士走了過來,“顧教授,有位姓聞的女士說要見您。”
姓聞…
沈初眉頭皺了下。
聞楚?
顧遲鈞自是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忽然問,“我要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