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霍津臣回答,王娜發動車子。
車子抵達酒店,沈初下了車,好似怕被纏上似的,急急忙忙直奔酒店。
王娜轉頭看向后座的男人,“霍總,您怎么不告訴太太您回京城的目的呢?”
他神色黯了下來,“告訴她,能改變什么嗎?”
沈初軟硬不吃,他對沈初強求不得,也急不得,不管哪種辦法他都試過。
索性,他不再勉強。
只要他跟沈初還沒離婚,其他男人也不會有機會,他就還有贏面。
…
祁溫言剛回到別墅,便被他父親叫到臥室。
看著傭人退到門口,帶上門,祁溫言才開口,“父親,您找我?”
祁世恩猶猶豫豫開口,“上回那個姑娘,我誤會她了,你看能不能替我跟她道個歉?”
“我已經道過歉了。”
“那天也是聽了你妹妹的話,沖動了。”祁世恩想到這,臉色略微不悅,“她被教養得如此惡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了。”
本是認親之喜,他想著過幾天就帶著女兒回榕城認祖歸宗。
可才短短幾天時間,宋雨初便流露出討人嫌的模樣。一個人有沒有素質涵養,通常在她的日常上便可觀察得到。
不僅是在他面前。
就連傭人都對她避之不及。
祁溫言拿起飼料投喂魚缸里的錦鯉,“如果不是鑒定結果,她確實哪方面都不像我妹妹…”
鑒定結果…
話音剛落,他腦海中閃過什么畫面,陷入沉思。
祁世恩嘆了口氣,“她丟了二十多,能被人養大也算不容易了。”
“父親。”祁溫言轉過身,“鑒定結果會有紕漏嗎?”
他頓住,“都鑒定了兩回,能有什么紕漏,難不成還有人能動手腳?”
祁溫言抓住了最后那句話的重點。
江城是在私人機構鑒定的,回到京城后,他是讓唐俊帶到司法局做的鑒定,兩個不同的機構,做出來的結果都是相同的。
如果有人要動手腳,那得逃過唐俊的眼線。
陌生人或許做不到。
那熟人呢?
祁溫言從主臥離開,拿起手機給唐俊打了電話,問他兩次鑒定結果都是他跟誰在一起。
唐俊愣了下,回答,“都是我跟任強一起去的啊,怎么了?”
祁溫言目光一沉,“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