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一個小嘍啰有什么跟我對抗的資本?”
說著一支施工隊大搖大擺地進了馬場。
轟鳴聲很快響起,好好的馬場被挖得稀巴爛,直接成了廢墟!
而另一邊,原本就已經傷痕累累的參賽馬被員工粗暴地拖拽著,其他人則高高地舉起棍子打了下去。
秦酥酥在一邊歡呼:“后腿!后腿也來幾下,讓它們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連續的體力透支讓我根本抵抗不住他們,很快我就被保安死死地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隨著越來越多馬受傷躺在地上嘶鳴,我的心也陷入一片死寂。
沒過多久,所有的馬都躺在了地上,我終于崩潰大哭了出來。
這些都是我們集團最頂尖的參賽馬匹,是我沒有保護好它們。
我愧對它們,更愧對老大……
秦酥酥一腳踩在我臉上,冷笑道:“這就受不了了?如果承受能力這么差,當初根本就不該惹我!”
“來人,把她的腿也給我打折了!”
“瘸腿馬配瘸子主人,這才好玩!”
員工拿著棒子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我連手都已經抬不起來,苦笑著,絕望閉上了眼睛。
突然我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住手!”
轉頭看去,是老大!他看見馬場和我的樣子,滿臉都是震驚。
“小月,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我動了動嘴唇,還沒出聲就被秦酥酥打斷。
她用鼻孔看對著老大:“就是你這個老東西把那個小賤人塞進陳家的吧?”
“本小姐就是陳家的話事人,現在正式通知你,因為那個小賤人滿身反骨,你們成功惹到我了!”
“這片馬場和參賽馬就是對你們的懲罰!如果你識相就自己滾過來,或許我能看在你學馬滿地爬或者吃草的份上,高抬貴手放你們一馬!”
聽到她的話,老大沉默了。
他跟我不同,并不講究以理服人。
幾十年前我們集團剛成立的時候,總有同行惡意抹黑我們。
在老大一次警告未果后,那位同行就永遠失蹤在了我們的視野里。
有人說他出國了,有人說他回老家了,但是直到現在,都沒人能聯系上他。
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同行敢跟我們作對。
但秦酥酥對這些并不知道,見老大沉默,以為他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