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酥酥對這些并不知道,見老大沉默,以為他是害怕了。
于是越發囂張起來,她冷冷地看著老大:“你這老東西知不知道,本來我和阿煜的孩子都三個月了?”
“是你們非要死皮賴臉地幫這個賤人纏著阿煜!我的孩子才沒了!”
“讓她斷一條腿已經很照顧她了!”
老大沉默地看著她發癲,眼神卻越來越陰鷙。
我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聽我們集團的老員工說,即便是在創業初期,也沒人敢跟老大說過硬話!
秦酥酥這算是提到了鐵板上了。
老大盯著秦酥酥冷冷開口:“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你又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
她嘲諷地笑了一聲:“你配讓我知道嗎?”
“如果你是什么權貴,以本小姐在京市的地位,不可能沒見過你!”
“一個臭養馬的鄉巴佬也好意思裝大哥?趕緊給我滾過來!”
老大的臉色慢慢沉了下來,他過來扶起我。
把目光移到了秦酥酥身后的陳煜身上。
“陳煜,現在就讓你們族長親自過來給小月賠罪,不然就休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沒想到陳煜只是嗤笑了一聲,盡是鄙夷地看著老大:
“就你也配見我們族長?”
“我能屈尊跟你說話已經是給你臉了,勸你見好就收。”
“酥酥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我的決定就是陳家的決定!你耳朵聾了?趕緊給我趴下學馬!”
說著他又當著老大的面指揮起我:“你也過來,酥酥自從流產后就特別容易疲憊,你趴下給她當凳子坐。”
老大的呼吸狠狠地沉了一下。
此刻看著他們,我再也不覺得生氣,只覺得可悲。
只怕是死期到了他們也不知道。
想了想,我嘲諷地對陳煜說:“你現在聯系急救中心還來得及,說不定能減少你最后的痛苦。”
陳煜獰笑著看我一眼:“臭養馬的脾氣就是硬,自己都快離死不遠了,還有心情威脅別人?”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怎么讓你老大給我跪下的,我要你們倆今天一個被我騎一個被酥酥騎!”
“我和她也要舉辦一場賽馬比賽,看看你們這兩個臭骨頭誰更應!”
我閉了閉眼,坐下開始養神。
多說無益,既然他們這么想作死,那就成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