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的事不急,一開始,我沒想給你宋長安的線索,就是因為我知道宋長安和宋寧絕非善類,既然你想查,就從曲云綃開始,她畢竟是女人,不會太過狠辣,但是后來,曲云綃居然慫恿你去找宋長安,我就留了心眼,覺得不對勁。
“整件事順利的透著詭異。我本打算回宛市的,但是還是放心不下你,去機場的路上,掉頭折返,沒回宛市,留了下來。”他頓了頓,敲了敲方卿眠的額頭:“我了解你,你不是一個輕易吃虧的人,也是一個不拿自己的安危當一回事的人。幸虧我留了下來,否則這件事還不知道成什么樣了。曹局被曲云綃設局拖住,我先一步根據他提供的線索去救你,若是我晚到,不知道會成什么樣。”
“怪我”方卿眠低落“如果我早點看透,早想明白這一點,就不會中曲云綃的圈套。”
“不怪你。”陸滿舟寬慰“她利用自己悲慘的身世,無辜的外表,博得同情,讓人對她放松警惕。”他看著方卿眠“而我的卿卿,天性善良,所以更容易落入她的陷阱。”
方卿眠撇了撇嘴:“別凈說好話,其實我不善良,只是她把我吃透了。”
因為傷口還在恢復,醫生囑咐不能洗澡,陸滿舟難受,方卿眠擰了濕毛巾,幫他擦了身子,女人的發絲垂在他的胸口,百煉鋼化成繞指柔,春心未動,卻早已一片狼藉。方卿眠擦過,前胸,小腹,她掠過傷口,再往下擦,就是陸滿舟穿的四角褲,她紅了臉,偏過頭去,停住了動作。
“怎么不擦了?衣裳換了一套,還有什么是你不能見的嗎?”
她抬頭,陸滿舟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情色,頹靡,風流與下流的交疊,她覺得,陸滿舟這樣正經的人,在床上應該很風騷。
方卿眠來了逗弄的心思:“醫生昨晚說了,你的位置不好,盡量治好你,但是有后遺癥,有可能以后會影響生育”她看了看他,狀作悲哀,繼續說道“沒事的滿舟,這個總能治好的,你也不好太憂慮了,男人陽痿也不是什么大病,你別焦心。”
陸滿舟靜靜地看著她。
“我不舉,不算大事,我自己不影響的,倒是你,以后守活寡,怎么辦”
“瞎說。”穆敬深安排的保姆剛好打完飯進來。
“就是胸口挨了一刀,怎么就影響生育了。”保姆是個四十歲上下的阿姨,生過孩子,又聽說陸滿舟是為了救人才受傷的,由衷地敬佩這個英雄,聽不出是小年輕的情趣,給他兩科普“胸口挨一刀,又不是腎,不算是大事,礙不著生育的。”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方卿眠:“方小姐今年看上去二十多歲吧。”
方卿眠點頭。
護工繼續說:“二十歲早點生孩子,不遭罪的。以后年歲大了,生孩子有風險。我看陸先生年紀也不小了,我以前跟村里接生的奶奶看過面相,陸先生這樣子,就是牛勁大,質量好,保準以后生”
話沒說完,方卿眠撂下手里飯盒,走了出去:“忽然想吃酒釀了,出去買點。”
護工不明所以,問陸滿舟怎么了。
陸滿舟含笑,看著門前落荒而逃的身影:“臉皮薄,聽不得這些。”
護工絮絮叨叨說個沒完:“陸先生,您可要抓緊生了,男人啊過了三十,那個質量就不行了。”
陸滿舟沒有惱,靜靜地聽啊護工的科普,末了頷首:“我記下了,回頭,我催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