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給夫君請盛京最好的大夫。”謝幼宜輕聲吩咐。
【最好的等于最貴的,沒毛病!】
【來個秘書幫我算一算,今天伯爵府一共破了多少財?】
【楚畫鳶欠付公子的算不算?】
【算,以狗渣的尿性,怎么可能讓楚畫鳶單獨去給付公子唱鴛鴦戲水呢!】
【話說,我還真想聽鴛鴦戲水呢。】
【好一個大黃丫頭。】
這個賬,謝幼宜算了。
少數(shù)也是一百兩才拿得下來。
賀景淮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趴在床上。
謝幼宜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欣賞著賀景淮的慘樣。
楚畫鳶怯怯的走到賀景淮身前,“夫君……”才開口就是一陣哽咽,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
“別哭,沒事,不就是十板子嗎,不礙事的。”
“都怪我,都是我的錯。”楚畫鳶哭得更兇了。
“不怪你,你也沒有想到那姓付的不懷好意,他借錢給你們,就是沖著你來的,見你跟了我,他更加不忿,所以才來找碴。”賀景淮抬手給楚畫鳶擦淚。
楚畫鳶撲進賀景淮的懷里,“夫君,今生今世能遇上夫君真是鳶兒最大的幸運!”
【秀恩愛死得快!】
【這兩人是把宜寶當空氣了嗎?】
【我怎么感覺這楚畫鳶是故意的呢?她是不是在試探宜寶啊?想看看賀景淮這么寵她,宜寶究竟生不生氣。】
【對,我也感覺這個楚畫鳶沒有那么單純,付公子能甘愿為她掏五十兩,她能是什么簡單的人物嗎?】
【付公子被她養(yǎng)魚了,付家不讓她進門,要是付家讓她進門,還有狗渣什么事。】
楚畫鳶試探也好,真情流露也好,謝幼宜根本不在意。
除非,楚畫鳶非要不知死活的惹上她。
楚畫鳶見謝幼宜一點動靜都沒有,哄了賀景淮幾句,轉(zhuǎn)身朝謝幼宜走來,噗通一聲跪在謝幼宜面前。
“楚姨娘這是做何?”謝幼宜輕聲詢問。
“二夫人,請你幫幫鳶兒吧。”楚畫鳶還沒說究竟幫什么,就朝謝幼宜不停的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