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請你幫幫鳶兒吧。”楚畫鳶還沒說究竟幫什么,就朝謝幼宜不停的磕頭。
謝幼宜面色不悅,云岫立即上前阻止楚畫鳶繼續磕頭。
楚畫鳶本想繼續磕的,奈何云岫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只好作罷。
“楚姨娘,你還沒有說要我幫你什么就瘋狂的朝我磕頭,我要是不幫你,或者幫不了你,豈不是成了我的錯了?”謝幼宜冷聲質問。
“不,不是的,鳶兒只是一時情急了。”楚畫鳶連忙解釋。
賀景淮的眉頭皺了一下,覺得謝幼宜的話說的太重了。
“謝幼宜,鳶兒膽子小,你別嚇到她。”
【我靠!還要不要臉啊!】
【有一種巴掌伸不進屏幕的無力感。】
【這個狗渣角色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謝幼宜輕笑一下,沒理會賀景淮,而是朝著楚畫鳶問道:“楚姨娘求我幫什么,不妨直說。”
“我爹爹的戲班欠了付公子一些錢,今日經府衙審理后,確定還要還三十八兩銀子給付公子,如果這個錢不還的話,鳶兒就要單獨去為付公子唱一出鴛鴦戲水。付公子這是想借著鳶兒來羞辱夫君,羞辱伯爵府呢!”
“二夫人,您是夫君的正室,也是鳶兒的主子,鳶兒一條賤民,早就嘗試過各種羞辱了,可是,夫君和二夫人是有身份又體面的人,怎么能因為鳶兒受此等羞辱呢!”
“鳶兒想向夫人借些銀子把付公子的三十八兩還了,這樣,付公子就沒有理由再羞辱夫君和二夫人了,屈屈三十八兩,對于二夫人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鳶兒一定會歸還這筆銀子,可以向二夫人立字據。”
謝幼宜沒出聲。
云岫替主子回了話,“楚姨娘,你是二公子的妾,是伯爵夫人為二公子納的妾,身契也不在二夫人的手上,算不上是二夫人的奴。”
楚畫鳶噎了一下,“二夫人那么有錢,難道,三十八兩都不愿意拿出來,非要鳶兒去遭受那樣的羞辱嗎?”
【怎么還玩起道德綁架了?】
【就說吧,這個玩意她不省心。】
謝幼宜輕笑一下。
道德綁架?這個形容真是貼切。
但是,她好像從小就沒有道德。
“楚姨娘,你找付公子借錢是在你入府之前發生的事,你入府之后,對這件事只字不提,事情爆露出來你才在這里裝可憐,你自己惹出來的禍事,害得夫君吃了官司挨了板子,別人不幫你收拾爛攤子,還是別人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