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自已都沒想到,隨手一抓居然抓到一個漂亮的女孩子。
“好,你先上樓,我來想辦法?!?/p>
白珍珠想到每年殺年豬,家里處理地上的豬血都是直接用水沖,于是就去后院提了一大桶水。
等她把血跡沖干凈,男人已經被白靜思安置了在沙發上。
這人說他叫霍征,在執行秘密任務,其他不方便透露。
白珍珠知道軍人是什么樣的,她猜測對方應該是當兵的,心里的警惕頓時消了一大半。
她趕緊倒了一杯溫開水:
“同志,你先喝點水?!?/p>
白靜思眉頭緊鎖:
“同志,你看起來傷的不輕,最好還是去醫院,我們家剛搬來,家里連紗布都沒有,也沒有藥。”
霍征喝了水,搖頭:
“不能去醫院,那些人知道我受傷,肯定會去醫院搜查?!?/p>
至于怎么傷的,那些人是誰,涉及保密他就沒有說,白珍珠他們也不會問。
現在的人對軍人有一種狂熱的崇拜,對他們的身份心存敬畏。
這人剃著十分精神的圓寸,五官深邃,一雙眼睛黑沉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