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始終挺拔的脊背彎了下來,只剩一句:“好,我祝你幸福。”
接著便大步離開。
我只覺得他是終于死心,放棄了糾纏我,甚至對此感到慶幸。
只是看著他頹然的背影,我莫名又覺得唏噓。
賀知章見狀,從身后拽了拽我的衣擺。
“若婉,別想他了,生活要往前看,我們去約會吧!”
賀知章笑的燦爛乖巧,絲毫看不出是一位鐵血手腕,參加了無數任務的軍人。
可我卻格外吃這一套。
這是一個與衛寒洲絲毫不同的男人,也許這輩子,我真的能找到幸福。
我畢竟是個重生的人,思想并不想這個年代的人那么封建。
想清楚后,我轉過身,用力的抱住賀知章。
“好,那我接下來的約會行程,就都交給賀同志了!”
賀知章耳根通紅,聲音都帶了幾分莫名的溫度。
“還叫我賀同志嗎?”
我臉頰緋紅,眼神亮的驚人:“知章!”
接下來半個月的假期,我和賀知章日日約會。
每天都有說不完的話題。
我們雖然保持分寸,沒有做什么過分的親密事。
可感情卻在一點一滴中增加。
我和賀知章在新開的百貨商店中購買禮物,贈送對方。
在部隊訓練場里相互拉練,磨合拳腳。
在滿是星星的夜空下暢談人生,用樹葉吹奏一曲曲小調。
在假期的最后三天,賀知章帶著我見了父母。
賀知章的父母并不是軍人。
母親是大學老師,父親是抓住時代的風口,嘗試經商。
但兩人都是性格特別好的人,他們一見到我,就拉著我閑話家常,滿口夸贊。
我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道。
“伯父伯母,你們不嫌棄我離異過,還流過產嗎?”
我雖是活了兩輩子,但我十分清楚,現在的這個時代有多么看中這些。
但沒想到賀父賀母對視一眼,忽的笑開。